”她想到的是被收押的崔公公和奉公公。
太子又帶領著大家前往慎行司,剛到大門處,就見看守的侍衛來報:“啟稟殿下,崔公公畏罪自殺了。”
眾人一驚,言漠疾步進入,跟在后面的齊護衛趕緊查看了崔公公的尸體。
侍衛們也是一問三不知,都說崔公公是突然暴斃的。
崔公公躺在草垛上,姿勢很是平和,身上沒有偷藏的藥瓶,沒有其他傷口,只有滿嘴的黑血齊護衛也是好不容易才在他一只鼻孔里發現了毒藥的殘留痕跡
“已經死透了”齊護衛站起搖搖頭道,“他身上沒有傷,應該是毒死的,他把毒藥丸藏在鼻子里躲過了搜身”
言漠盯著崔公公看了許久,覺得哪里不對勁,她讓紀慎文前來辨認。
“是他。”紀慎文肯定道。
“崔公公看來不簡單明明”言漠還沒說完
“能在宮中做到敬事房的大公公,沒點本領怎么行。”奇銘打斷道。
言漠見狀,心領神會,以防隔墻有耳,她不再多言。
隨后,太子帶著眾人又前往轉案臺
轉案臺內,姜彥正在炫耀自己女兒繡的荷包,幾個大人圍著他整理案上的文書。
“哎呀我這小女兒都十七歲了也是到了出嫁的年紀我這個做爹的也享受不了多久了”姜彥說著嘆了口氣,“女兒都嫁出去了家里就剩河東獅孔我的日子呀”說完他抹抹眼淚
看得那些大人們同情的同情,無語的無語,揶揄的揶揄
直到袁尚書進入室內,甩給眾人一記凌厲的眼神,大人們才紛紛回歸自己的工作崗位
袁尚書來到姜彥跟前,趾高氣昂道:“戶部的織田令擬好了嗎?本官還等著陛下批示呢!”
姜彥小心收好荷包,站起身遞上文書恭敬道:“已經擬好了,袁大人。”
袁尚書高傲的接下文書看了看內容,道:“姜大人,此處鬻田規則不可按人口寬限,得按戶,田地買賣過于頻繁,不利于社稷之安穩。”
姜彥:“若是按戶,田地買賣數量沒有定量根據,就給了不法官員可趁之機,中飽私囊,百姓易受迫害呀”
袁尚書:“哼!姜大人此話何意?!難道圣上治下的官員個個都是包藏私心的廢物嗎?你可知道,按人口定量,會給地方官員增加多少文案工作?”
“最多跑一趟,這是陛下的期望,百姓若要買賣田產,只需到相關部門據點報上需求,登記確認好數量錢財,即可成交。為此,下官還編輯了新的工作程序,既可以大大減少繁冗的手續,還可以方便百姓,請大人過目。”姜彥說著又地上一冊文書。
袁尚書翻看著,蹙起眉頭,否決道:“此制度無用,單是確認買賣者的身份這一條,就暗藏隱患!”見對方還想反駁,他不容置疑道,“姜大人無需多言,這道織田令,改成按戶寬限鬻田即可!”
此時,太子領著一行人跨進門檻,室外日頭正盛,屋內的大人們不得不瞇起眼來,看清來人后,趕緊走上前去相迎。
“參見太子殿下。”
“參見益安王殿下。”
“參見益安王妃。”
太子:“都起身罷。”
此時,宰相大人匆匆趕來,看到紀慎文低眉順目,安然無恙后,趕緊行禮:“參見太子殿下,參見益安王,參見王妃娘娘。”
太子:“相輔大人免禮。”
此時,又一大人匆匆趕來,是刑部尚書吳照。
“哈哈”吳照喘著粗氣道,“太子殿下微臣找了你們好久快快把整個皇宮轉回來了微微臣參見太子殿下,參見益安王與王妃”
太子扶起吳照作揖的手莞爾道:“吳大人辛苦了,本宮也等你許久了”見人員都到場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