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也算是放暑假了,有什么想法嗎?”曹煒問道。
不經(jīng)意間,一股微風吹拂,在空蕩蕩的草坪上,感覺世界只剩下兩個人。
林詩雨體質(zhì)還并沒有完全恢復,感到有些涼意,情不自禁地更用力挽著曹煒的脖子。
“有點冷,想回去了。”
“冷?是不是發(fā)燒?”曹煒立刻緊張起來,急忙將手放在林詩雨額頭上,探測著溫度。“還好沒燒,估計是身體還很虛弱,我這就帶你回家。”
說完,曹煒開始邁出腳步,想比來學校時明顯要快上許多。林詩雨則是默默地感受著被照顧的滋味,在她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看著曹煒耳朵旁邊的鬢發(fā),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回家的途中就沒有再看到蝙蝠飛過了,曹煒也沒有再多想,一邊走路一邊思考要如何應對接下來的重中之重。
忽然,吳家兩兄弟在一個拐角處,等待著曹煒的到來。
一碰面,吳東瓜直接就對著曹煒一頓磕頭,哭泣地說道“大哥,我弟他不懂事,能不能讓江局長放他一馬?我一個人坐兩人的牢成嗎?”
他們的出現(xiàn)是曹煒沒有預料到的,曹煒可不想讓林詩雨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能腦袋不動,臉上各種示意他們離開。
但是牢獄之災對于兩兄弟來說就是天大的事,緊急之下吳東瓜根本就喪失了看人臉色的能力,一直抱著曹煒的大腿求饒著。
“曹煒,他們?yōu)槭裁匆竽惆。孔斡质窃趺椿厥拢俊绷衷娪暌苫蟮貑柕馈?
終于,不該來的還是來了,曹煒壓根就想過林詩雨會知道這件事,自然談不上遍理由。
“是嫂子吧?能不能幫我想大哥求求情,我們真的知錯了,而且我弟本來就不是蓋幫的人,就放了他一馬吧。”吳東瓜不該有的意識也在這一刻恢復了。
這誤打誤撞的,吳東瓜也算是求到了半個枕邊人,林詩雨雖然性格內(nèi)向,但是同情心還是有的,盡管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林詩雨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了點眉目,問道“曹煒,你跟我說實話,今天吳丁秀道歉的事,你有參與?”
這一問題出現(xiàn),曹煒更是無奈了,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林詩雨會這么聰明。
“這么跟你說吧,他們兩個是地下幫派的,就是一些小混混,前幾天去搶人錢包,剛好被我發(fā)現(xiàn)了,報了警,恰巧林校董也將謠言調(diào)查出來了,迫于兩邊的壓力,后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曹煒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居然將這件事給圓過去了,解釋完之后還不忘將抱著自己大腿的吳東瓜踹開,緊接著用一股犀利的眼神盯著吳東瓜。
吳東瓜立刻打了個冷戰(zhàn),頭皮發(fā)麻。腦中的理智也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連忙附和著曹煒的話,直點頭。
“原來是這樣,這么說警官等下會把他們帶走?”林詩雨有些難過地問了問。
“是的是的。”吳東瓜感覺從林詩雨這邊開口,會有一點希望,所以盡力地在挑起林詩雨的話題。
“曹煒,要不就放過吳丁秀吧?我剛剛看他承認錯誤的覺悟挺高的,說不定會迷途知返呢,而且剛剛他們不是說吳丁秀并不是什么幫的人嗎?”
林詩雨緊張地看著曹煒,音量不高,但是能聽得出林詩雨真的走心了。
“唉。”曹煒心中不禁暗嘆一聲。
對于林詩雨的善良,曹煒也是能了解的,畢竟在剛認識的時候,林詩雨還因為一只受傷的兔子難過了好半天。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給一次機會?”曹煒雖然是向著林詩雨問著,但是其語氣已經(jīng)能夠表明態(tài)度了。
“謝謝大哥,謝謝嫂子,你也趕緊給我道謝。”
“謝謝”
“不過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