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術神通都是藉此形成的不同的門道。
華瀾庭在腦中一閃而過這些理念和知識,配合對陳紙鳶提供的法訣和行功線路的理解,隱約覺得自己在知其然的基礎上更進一步,體會到了一絲知其所以然的味道。
現在不是明悟的時刻,他努力把這種感覺印在記憶中,然后專注于熟悉法訣和真氣運行的契合上,初步掌握后,趁熱打鐵,一蹴而就,順利出現在石門的另一邊。
看著有些吃驚的陳紙鳶,華瀾庭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刺激,險些就被漲上來的巖漿吞沒了?!?
陳紙鳶吃驚的是華瀾庭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能學會法訣并實現了一次土遁,不過嘴上卻說:“你現在有事兒嗎?沒有吧,所以姐沒做錯啊?!?
華瀾庭說:“是是是,你救我出地下火窟,又教我脫離了巖漿火海,承情承情。我想即便沒我,你也不會在火窟里出事。說起來,還是我欠你更多?!?
陳紙鳶這下高興了:“算你會說話。實不相瞞,我這次出來是背著家里人的,儲物空間沒能帶出來,但保命的寶貝還是順了幾件的,區區火窟還難不倒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小弟華瀾庭,自在萬象門六十代弟子?!?
“哦,原來你叫庭庭,你也是一個人到中央天井找機緣的?怎么在入口沒見過你?”
“我是從另一個地方進來的,不是一個人,我和同門失散了。你那邊什么情況?”
“可熱鬧了,數百個門派聚在入口大打出手,為了搶奪進入的機會并阻止更多的人進來,我趁著那些大派斗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偷偷溜進來的?!?
“姐你可真行,單槍匹馬就敢滲入進來,現在我們怎么辦?”
“我看我們倆結伴同行吧,一路上人家都是成幫結隊的,我看見了幾次械斗,死了不少人,我都沒敢靠近,這里危險重重,一個人還真有些怕怕呢。”
“那我們是找路出去還是繼續深入?”
陳紙鳶努努嘴,華瀾庭轉頭觀望,烏漆嘛黑中,兩人面前只有一條羊腸小路彎彎曲曲伸向下方,盡頭處陰風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