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悄悄的眼里,崇奚墨也是那些不該知道真相的人,她害怕流言蜚語,害怕因此被遣送出宮。
“你害怕是因為……”崇奚墨俊朗的眸子中竟然涌上了尷尬,倉庫里的衣服碎片,帶血的鐵叉,還有那些掙扎的痕跡……他無法確定,悄悄遭遇了什么,宮里的規矩,若是宮女破身,事情可小可大……
我相信你
崇奚墨看著悄悄的目光,那種眼神,讓悄悄的臉紅得發燙,她羞惱地看著崇奚墨。愛睍莼璩
“崇大人,請你不要胡亂猜測,春香,是,是清白的。”
“咳咳。”
話題是如何演變的,崇奚墨不知道,他很尷尬,輕咳兩聲,想掩飾什么。
氣氛越發的窘迫,再說下去,小女人就要發狂了。
崇奚墨站在書案后,悄悄靜立在書案前,他盯著她,她也眸光凌厲,毫不示弱,剛進來的那股子膽怯勁兒,早就不見了。
良久,崇奚墨突然笑了一下,開了口,語氣很輕松,也轉移了話題。
“聽說你的烤全羊做的不錯?可惜我還沒機會品嘗。”
悄悄沮喪的心情,也因為這句話收斂了許多,她退后了一步,深吸了口氣。
“國宴的時候,大人還有機會品嘗,如果大人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春香先回去了。”說完,悄悄轉過身,疾步向房門走去,她很懊悔自己剛才的憤怒,這樣壓制不住火氣,如何在皇宮里生存下去。
其他的人不能得罪,崇奚墨也不能。
“等等。”崇奚墨叫住了悄悄。
“大人還有事?”悄悄停住了步子。
“當然,不過你這樣站著,我卻不知道說什么了,坐吧。”崇奚墨又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悄悄不得不又走了過來,小心地坐下來,她不知道崇奚墨要說什么,想必不是一個短暫的話題,所以讓她坐下來聽著。
崇奚墨見悄悄聽話地坐下來,才大聲地吩咐門外的太監。
“換壺熱茶。”
“是……”
隨著一聲應答,房門開了,那個小太監進來了,將茶取走,一會兒功夫就送了一壺熱茶,放了兩個杯子,都倒好了茶水,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喝吧。”
崇奚墨也坐了下來,眸光看著悄悄。
悄悄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手摸了一下杯子,又縮了回去。
“大人,燙。”
“燙,就慢慢喝,剛好,今天我們都有時間。”
崇奚墨今天好像很清閑,似乎有大把的時間和悄悄耗在這里,不知道他今天叫她來,想說的是什么,毛大松的事情只是順便提及而已。
“聽說你要搬到安歌住處?”崇奚墨端起了茶杯,挑眉問了一句。
安歌的住處?
崇奚墨這是從哪里聽來的,又是誰說的?真是個天大的誤會,這話聽在耳朵,怎么如此難聽,若傳出去,悄悄的顏面還往哪里放。
“大人誤會了,國宴時期,春香要輔助安御廚,他們商議的結果,讓春香暫時搬到安御廚附近的房子,不是安歌的住處。”
后面幾個字,悄悄加重了語氣,想提醒崇奚墨,不管這話是誰傳出來的,她只是安御廚的鄰居而已。
“有什么不同?”崇奚墨的嘴角一挑,現出一絲讓人難以接受的窘迫表情來,好像悄悄撒謊搪塞了一般。
“崇大人想說什么,悄悄只是皇宮里的一個小人物,住在哪里,都是管事公公和大人們決定的。”悄悄辯解著。
“可你接受了。”
崇奚墨喝了一口茶,眸光看向了悄悄。
接受?這是事實,悄悄覺得搬過去住,不是什么原則的問題,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