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亮,處理完所有的白蓮寨眾人后,沐春陽決定繼續(xù)前行,為了保護沐春陽的安危,陳正華決定與沐春陽一同前行。
走在路上陳正華突然問道“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問那幫人為什么殺你啊,問道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嗎,是誰指使他們來的。”
沐春陽點了點頭,然后淡淡的說到“昨天那幫人說是一個血衣男子找到他們,然后讓他們來殺我的,嗷,對了,他們說那個血衣男子身上有一個帶有‘沐’字的腰牌,這個是我爹的手下吧?”
陳正華先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沐春陽一臉疑問,陳正華緩緩道“既然相爺派了一眾侍衛(wèi)來迎接你回府,那么殺你的可能便很小,相爺想要殺你直接讓銀甲士兵動手就行了,沒必要如此多此一舉,所以那個血衣男子應該是相府的人,但是不是相爺的人。”
沐春陽奧了一聲,然后突然問道“對了,陳叔,你為什么會追過來呀,還一路追到了這里?”
陳正華正色道“昨天你走了后,狗剩兒急匆匆跑過來,告訴我有一大幫人找你,看樣子是向要對你不利,然后我就急匆匆追了過來,辛虧趕來及時,晚一點后果不堪設想啊。”
沐春陽點了點頭,想了想狗剩兒平日里那樣對自己,想不到關鍵時刻居然救了自己一命,但是沐春陽突然腦子中多了一個疑問想要問問陳正華,但是下一刻,他的眼前突然一黑,但是當他再次醒過來,他們又一次回到了寒柳鎮(zhèn)陳正華的院子里。
沐春陽醒來后,陳正華第一時間走了過來,檢查了一番沐春陽的身體,然后說到“還好你的身體無礙了,那天血衣女鬼的陰氣侵入了你的身體,雖然一時半會兒沒什么事情,但是連夜奔波加上一晚上的屠殺,你一個非修行中人,你的身體終究吃不消,然后暈倒了,一連睡了三天,不過現在沒事了。”
沐春陽笑著說到“陳叔,我覺得你也功不可沒啊?”
聽到這話,陳正華有些汗顏,但是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調侃道“你小子不愧是帝王左右的兒子,天生就比別人精明啊!我見你陰氣太重了,所以便把你搞暈了,帶回來,逼出了你體內的陰氣。”
沐春陽依舊笑著說到“陳叔,既然你不想說那件事,那也就就算了吧。”
陳正華嘆了口氣說到“算了,瞞不住你的,算了算了,都告訴你吧!我這一身修為是跟當年一個高人傳授的,但是高人是誰我就不得而知了,其實當年啊我感覺憑我這身本事,在這大宋混上一個將軍千夫長之類的必然是易如反掌,若是還能建立軍功的話,封侯拜卿也有可能。”
突然陳正華傷感的說到“使人覺得遙遠的不是路程長,而是一兩件不可挽回的事”
沐春陽默默點了點頭,但是并未打斷陳正華的話。
陳正華繼續(xù)說到“那一年,我二十二歲便入出竅中品,也可稱得上天資卓絕,我風華正茂,鮮衣怒馬。我初見她時,她是泰安成第一酒樓的千金大小姐,正值桃李年華,只因那驚鴻一瞥,從此便是一生。我看到過她后便一直念念不忘。
我憑借我的一身修為很快就混到了一個正八品的官職,一日我接到命令,大遼密探就在京城之內,讓我?guī)ьI了近八百來號人捉拿大遼密探,當我得知地方后,發(fā)現正是她的酒樓,我向上天祈愿大遼密探不要是她,但是偏偏主謀就是她。
當我到地方后發(fā)現她們先行一步,已經逃離了酒樓,于是我便懷有一絲絲僥幸心理,為了應付差事,隨口說了一句全城搜捕,只是想意思意思,沒想到還真的抓到了她,當她被帶到我的面前時,她的眼里充滿了復雜之色,我分明看到了,既有憎恨也有其他的意思,直到現在我仍然忘不掉她的那種眼神。
可惜造化弄人,就連審訊她的人也是我,我祈求她能夠說出大遼的密保和從我們這里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