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請你喝水。咱們別只顧說話,我敬南宮兄一杯。”舉杯一飲而盡。
孫不言相陪一杯,西門淺語道“南宮兄請吃菜,小妹量淺,就不必顧及小妹。”孫不言恢復往日的瀟灑,灑脫的一笑道“姑娘此行意滿,以后打算如何?”
西門淺語微一沉吟道“咱們只談今天,明天的事明天再打算。”二人邊喝邊聊;酒過數巡,西門淺語一改往日狀態,酒到杯干,極是豪邁,眼見她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容光更增麗色。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艷姿媚,這位西門小姐卻是十分美麗之中,更帶著三分英氣,三分豪態,同時雍容華貴,自有一副端嚴之致,令人肅然起敬,不敢逼視。
西門淺語見孫不言只顧喝酒,很少說話,又見他眉宇微鎖,似有心事,于是問道“南宮兄怎不說話?看你悶悶不樂的,似乎有甚心事!”
孫不言強自一笑道“可能是與姑娘如此美人一道,心里不免有點拘束之故!”西門淺語臉微微一紅道“南宮兄取笑小妹了,小妹哪算甚么美人。”
孫不言認真的道“姑娘過謙了,若姑娘如此佳麗都不算美人,那在下可不知世上還有誰能稱得上美人。”
西門淺語聽他如此說,心里很是高興,打趣的道“得啦!南宮兄也學會油腔滑調的了。再說,你撒謊都不會,你臉上都寫明白啦!”說完,打量孫不言一眼,又道“見著你家人了?”
孫不言點點頭,道“見著了!”西門淺語柔聲道“你本可和你家人多聚會兒,但被我約了出來,你怪我不怪?”孫不言搖搖頭,苦笑道“我怎會怪你,內心還覺得挺高興,我有借口可以離開他們。”
西門淺語奇道“為什么?你不喜歡他們?還是他們待你不好?”孫不言一時之間卻難以回答,于是岔開話題道“今天中午你為什么說走就走?”
西門淺語見他轉移話題,笑道“你猜猜看!”孫不言還未答話,只聽一個聲音嚷道“好香啊!好香……!”話未完,一個人影如鬼如魅般一下閃道桌邊,左手伸手拿一只鴨掌就往嘴里塞,右手也毫不客氣提著酒壺就往嘴里猛灌。
孫不言與西門淺語心里暗呼“這人身法好快!”見他一點也不客氣就吃,西門淺語剛要“喝叱”,待看清來人后,強自忍住。
來人狼吞虎咽的亂吃一陣,才抬起頭來,見是孫不言,喜道“小兄弟,原來是你呀,你這么早就來送死啦!”孫不言還未答話,西門淺語搶先道“喂,你嘴里不干不凈的干甚么?”
原來此人便是顧景笑,此人一代游俠,一生游戲人間,最愛美酒佳肴;只要有好酒,有美食的地方必有他存在。
顧景笑見說話的是一位姑娘,不由“咦”了一聲道“這位小姑娘是誰?你哪位小朋友呢?”一邊說一邊往嘴里灌酒吃菜,而且連贊好。
孫不言還未答話,一個聲音冷冷的在二人身后道“那還用說,肯定不敢來啦!”孫不言二人大驚,聽那聲音正是冷金飛到了;但他何時如何來到二人身畔,憑二人的修為都沒有察覺,這份修為不禁令孫不言二人欽佩。
但西門淺語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雖然心里對冷金飛欽佩,但見他輕視自己,心里大是不高興,于是冷冷哼了一聲,道“本姑娘早在你面前你又沒瞎,難道看不見嗎?不像有些人,偷偷摸摸的,一聲不響的站在人家后面。”
顧景笑不由細細打量一眼西門淺語,頓時恍然大悟,嘻嘻的道“不錯,不錯,僵尸鬼是老眼昏花啦!”
冷金飛道“原來是個小女娃兒。”轉眼對孫不言道“小子,趕快來領死罷!”雙手提起,十指尖尖,在燭火下發出碧幽幽的綠光,卻不發出。
孫不言站起身來,拱手道“在下一個后生小輩,原不敢在前輩高人面前動手,但如不動手,又孔前輩見責,就請前輩指點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