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凝兒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也不知賽神醫為何這么久還不出來?!?
“少夫人,凡事要往好了想?!背田w停下腳步道“萬一賽神醫已經在為堡主治病了呢?”
唐凝兒沒有說話,只是又嘆了口氣。
過了一陣子,賽扁鵲終于從木為雄的房間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木為雄還滿臉笑容的送了賽扁鵲,三人將這看在眼里,程飛面露喜色,難道賽神醫真的把堡主治好了?
終于,兩人在門談了一會兒,賽神醫向三人的位置慢慢走來,待木為雄回房,程飛立即迎了上去,問道“賽神醫,怎么樣了?”
說話間,秦城和唐凝兒二人也緩步走了過來,賽神醫剛想說什么,但看到秦城身旁的唐凝兒,疑惑道“這位是?”不怪賽扁鵲不認識,唐凝兒是在賽扁鵲離開秦城二人后才到的此地,而且昨日的接風宴她也沒有露面。
“哦。”程飛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故去的唐少宮主的夫人,也是木堡主的義女,知曉這件事的?!?
“見過賽神醫?!碧颇齼河欢Y,道“昨日有要事未能相見,今日妾身聽說要為義父診病,便冒昧前來了。”
“原來你就是唐凝兒。”賽神醫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頭道“當年你與木堡主的高徒成婚時,木堡主還向我發了請柬,只是我一向不喜熱鬧,便推脫沒有前來。好了,這里似乎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另找一個地方吧?!?
“是?!背田w連忙點頭,轉頭對秦城道“秦大俠,此處離你的宅院最近,不如就去你那里吧?!?
秦城自然不會拒絕,便點頭道“好?!?
于是四人便走向秦城的宅院。
到了地方,四人紛紛落座,程飛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敢問賽神醫,堡主的病”
賽神醫喝了一口唐凝兒倒的茶,嘆了口氣,道“老夫仔細的檢查了木堡主的身體,已經能夠確定,木堡主患的的確是癡證沒錯了。”
其他三人的臉色難看起來,雖然看賽神醫嘆氣便已知多半不是好消息,但是聽賽神醫親口說出來,這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那不知賽神醫可有救治之法?”秦城最先冷靜下來,問出了關鍵的問題,其他二人一聽,也都是眼睛看向了賽扁鵲。
“救治之法唉!”賽扁鵲又是嘆了一口氣,但這已足夠讓眾人的心跌落到谷底。
“賽神醫,難道此病當真無藥可治么?”程飛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無藥可治?!辟惐怡o確定的點點頭,嘆氣道“此病就如同命數一般,無從更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延緩病情而已,我這里有一個方子,應該比那個紀大夫的方子要有效一些的?!?
說到這里,賽扁鵲有些感嘆道“可憐木堡主英雄一世,到老居然會淪落到這步田地,真是可嘆、可嘆吶!”說罷賽扁鵲起身離去,留下沉默的三人不知如何是好。
唐凝兒面色平靜的走在路上,一路上眾多弟子的問候她也都只是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坐在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這時那陰暗的角落里,女聲再次出現,道“你還能回來,就說明這次是有驚無險了?!?
唐凝兒一口一口的喝著茶,直到將這一杯茶喝完,才開口道“沒錯,賽扁鵲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也認為是癡證而已?!?
那女聲輕笑一聲,不在意道“我早就說過,這種人都是名聲比本事大,根本無須在意什么的,看你的狀態,你害怕了?”
“當然?!碧颇齼旱馈叭绻蝗税l現是我下的毒,那我不但得不到秦師兄,木楓堡更會欲殺我而后快,這天下之大,我還有容身之地么?”
“這倒也是?!蹦桥曁谷怀姓J道“這次確實是我們考慮不周,沒想到賽扁鵲居然會欠下木為雄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