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風,你要如何才能把她交給我?”沈地主現在簡直是恨極了容氏,恨極了姜家。
“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活著回來。”沈地主詫異,當初那把匕首,可是他親自刺在容氏的胸口的。
容氏也不會說話,她的視線也不再看向沈地主,而是朝著沈蘇看了過去。
看向沈蘇的時候,容氏的目光很復雜。
“沈春生,人就在我的手上,瞧瞧,她這張臉可是得了高人的指點,你說,她既然認識這般厲害的高人,那高人會不會也能治好你的不足之癥呢?”說到“不足之癥”這四個字的時候,宋西風的嘲笑可以說是很明顯了。
沈地主原本還在氣頭上,可是一聽見宋西風這樣說,他看向容氏的視線就急切了許多。
“是誰給你換的臉?你果真是被易容了?”沈春生無比的急切,可又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對著所有人說:我是個閹人!
如果真的有高手指點容氏,那么他想認識那個高手。
“她是個啞巴,你是不是傻了?啞巴怎么跟你說話?”宋西風哈哈的笑道,他跟沈春生為敵這么多年,最喜歡的便是看沈春生笑話。
沈地主被宋西風一提醒,這才記起來,容氏確實是啞巴了的。
“你有什么條件?”斗了這么多年,沈地主很清楚宋西風的德行,這男人比自己還像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我提什么條件你都答應?把你在西郊那塊地給我,只要你把那塊地給我,我就把人給你。”宋西風笑了聲,擺明了是要挾沈地主。
他很清楚,沈地主對于所謂的高人有多么的渴求。
“好,我給你。”在沈地主的眼里,如果西郊那塊地能買他一個健康的身子,那真的是相當值得了。
就在兩個男人交易的時候,容氏忽然看向宋西風,她沒辦法說話,只是嘴唇在動。
容氏說的很慢,宋西風看得清楚,她是在告訴自己,她袖子里有東西要給沈蘇。
宋西風一把扯住容氏的袖子,將里面藏著的一封信扯了出來,倒是老實的交給了沈蘇,沒有做任何的手腳。
“你給我這個東西有什么用?我不會看得。”沈蘇看向容氏:“即便你今日死在這里,我也是毫無難過的。”
“你當初若是不將我帶回來,我也不會遭受這么多的一切。”沈蘇站在那里,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一樣,她緩緩的說著,眼淚早就流光了。
“我才17歲,比你寶貝的小白白也只大一點點,你捫心自問,我活到今天真的容易嗎?”沈蘇看著容氏:“我撐到今天,為的就是看見你死在我眼前,我才甘心。”
草叢里,白嫣的眼睛倏地瞪大,她直直的瞧著前方,姜承衍捏了捏她的爪子,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容氏見那封信已經在她的手里了,她也不求什么了。
而這時候,沈地主已經跟著魔了一樣迫切的將臨時寫好的地契交到了宋西風的手上。
宋西風剛接過地契,沈地主伸手就要將容氏給扯過來,語氣著急:“賤人,說,到底誰給你易容的!他是誰???”
就在沈地主要將容氏扯過去的時候,一把利刃直直的刺進了容氏的胸口。
我家娘子是個兔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