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自己的臉!她頓時滿臉嫌棄,一抬手便抹了把臉,脫口而出。
“沒洗,怎么了?”謝玙挑了挑眉,若無其事地回了一句,那模樣,就像是在挑釁著她。
許含白了他一眼,這么幼稚!
“你找我來做什么?”
他將剛剛得到的消息遞給她,道:“我想這個你應(yīng)該會想了解?!?
許含滿臉疑惑,從他手中接過,低頭一掃,頓時吃了一驚。謝玙雖然不大想將他的消息告訴她,可是思來想后,就算她知道了又怎么樣?她還能拋開他去尋他嗎?有他在,她休想!
“秦琉璃!”許含脫口說道,“他竟然跟著陳太熙出海了?!”
“也許這對他來說,是個更好的選擇。”他抬起頭,看向帳外的漫天黃沙。
起風(fēng)了,而北地少綠植,只要有風(fēng)起,那沙塵便如黃龍一般漫天飛舞。
許含低著頭盯著手里的消息半晌沒有言語。焱國的確已經(jīng)沒了他的容身之所了,秦家不會放過他,而他也絕不是愿意一輩子縮在他人羽翼之下的人,想來,出海應(yīng)該會是他另一個舞臺。
想到此,她頓時開心起來,仰起頭看向謝玙:“謝謝你!”
聞言,謝玙怔了怔,低頭對上那張燦爛的臉龐,剛才還在猶豫還在酸澀的心情頓時如云散天晴。
沼國果然如蘭嵐所預(yù)料的那般,很快便和魯國同時出擊,他們分東西兩線,雖各自為戰(zhàn),卻配合默契。謝玙派了李子月帶兵十五萬出征東線,對抗沼國的十五萬大軍。
西線則派了孫眉上場,陳光文負(fù)責(zé)指揮弩兵。孫眉手上只有十萬兵,以及那一千一百四十臺的床弩,而魯國上場的是幕沙。
“大王女,我們的黑油都已經(jīng)裝好了!隨時可以發(fā)射!”幕沙的牙將名叫索棋,接到負(fù)責(zé)黑油的士兵消息后,自己還特意查了一圈,這會兒才來稟報。黑油的威力不同凡響,她自然不敢有一絲松懈大意。
“好,放吧!讓他們也嘗嘗黑油的味道,哈哈哈——”
索棋連忙奉承道:“還是主子智計(jì)無雙!不僅讓八王女乖乖把黑油送過來,還能贏了這場戰(zhàn)事得到王君的寵,太女之位,主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得好!以后你跟著本宮,本宮絕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多謝王女!多謝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