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一架打的真是毫無水準(zhǔn)可言,兩個開光期的小修士,半斤對八兩,還都沒多少斗法的經(jīng)驗。
一個體修拼命想近身,一個法修亂放法術(shù),打了半天,云佚跑得渾身是汗,郁雪靈力全部用光。
“你這家伙,看起來不怎么樣,沒想到竟然能和我打個平手,不錯呀。”郁雪這個大小姐站都站不起來,半靠著一塊石頭,嘴上卻還有念念有詞。
云佚可沒她這么自信,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打斗經(jīng)驗太少,本來這一個月是想著鍛煉一下的,只可惜跟她一起的弟子都是才十歲左右的小孩子,總不能欺負(fù)小孩吧。
“郁雪小姐承讓了。”勉強站立的云佚笑著拱了拱手。
郁雪平常在家里總被平輩人讓著,長輩寵著,難得遇到一個交流時能讓她痛快淋漓,對她也毫不留手的人,對云佚很是欣賞,休息過來之后,硬是要拉著她去自己在臨山宗的住所接著交流。
她不知道,這哪是云佚不留手,是她根本沒這能耐,郁雪再沒經(jīng)驗好歹是從小被教導(dǎo)著長大的,她個半路出家的,能打個平手都是運氣好。
一從郁雪的劍上下來,云佚就抱著樹吐了個稀里嘩啦,雖說是被別人帶的,可這也是她第一次御劍飛行,沒想到比坐過山車還刺激,要不是一上去就感覺到不對勁,死死拽住了郁雪的衣服,沒準(zhǔn)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從天上掉下來成為一灘肉泥了。
“不好意思啊,這是我第一次帶人御劍,可能不太熟練。”郁雪的臉上難得顯露出一絲尷尬“沒事沒事,多來幾次就好了,多來幾次我就有經(jīng)驗了。”
云佚連連搖頭“不了不了,以后我還是自己走上山吧。”她這輩子都不想再上這家伙的劍了,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
郁雪絲毫沒有把云佚這話放在心上,手一揮,拉著她就走“我聽說你們臨山宗剛?cè)腴T的弟子是必須自己爬上山的,那多浪費時間啊,哪有我?guī)惴奖恪?
對了,既然上都上來了,懷圣宗的人是和我們住在一個大殿里的,我?guī)闳ヒ娨姲伞!?
臨山宗有專門供客人居住的待客殿,就在主峰的山頂,比起臨山宗眾人住所的簡樸,可以稱得上是豪華了,亭臺樓閣,池館水榭,幾只白鶴正站在水池里,見到云佚兩人也不飛走,只是自顧自梳理自己的羽毛。
“懷圣宗的畢方姐姐住在蘅蕪園,從她那里可以正好可以看到臨山宗的瀑布,可壯觀了。”這小丫頭一路嘰嘰喳喳,完全是個話癆,絲毫沒有注意到云佚聽到她說出畢方這個名字時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
要說臨山宗出名的除了體修,就是緊挨著主峰的那道瀑布了,不過云佚來臨山宗這一個月都只顧埋頭修煉,還沒去觀賞過這道著名的臨山瀑布。
此時站在閣樓上向外望去,果然名不虛傳,眼前這瀑布就像是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卻被人死死扣在山崖上,拼命掙扎咆哮著猛撲而下,卻還是無法逃脫被束縛的宿命。
“聽說這道瀑布原本是一只快化為真龍的蛟龍,只可惜最后沒能度過天劫,含恨而死,死后身體化為瀑布,整日咆哮不休,訴說天道不公。”
正當(dāng)云佚沉浸在這壯麗的景觀中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高昂悅耳的女聲,轉(zhuǎn)過頭去,就見一位身著紅衫的高挑女子站在閣樓的門口。
這女子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周身自有一種帥氣,不過最引人注意的卻是她那雙腿,即使被嚴(yán)密地包裹在黑色的緊身長褲之下,也能看出它的修長緊實、比例完美,況且此人皮膚白皙,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那雙腿裸露出來時有多美了。
“你這小家伙,第一次見面就盯著別人的腿看,要不是瞧你是個女孩子,還以為是個登徒子呢。”
女子抬腿向兩人走來“郁小妹妹,你是從哪帶來這么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