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陳子陵就將空元戒翻了個遍,將能用的東西,一股腦全部拿走了。
“兩個人加起來,才一萬四千兩,還好意思自稱公子?兩個窮貨。”陳子陵有些不滿意得道。
這里面有不少東西,還是石勒那里奪來的。好歹也是林府本家的公子,居然這么寒酸。
聽到這話,林逸和林樺氣得吐血,把他們洗劫了不說,還嫌他們窮。
哪有這么黑的人?
陳子陵搜空元戒的時候,兩人也將身上的衣服脫干凈了。
一絲不掛。
寒風中,兩人瑟瑟發抖。
像是兩只待宰的白豬。
“發育的不錯啊?!?
陳子陵向下瞥了幾眼,調侃了一句,而后放下長槍,取出兩根兒臂粗的繩索,朝著他們走去。
“你要做什么?”林逸瞪大了眼睛。
“輪得到你來問么?你現在什么情況自己不清楚么?”
陳子陵一指點出,落在二人的穴道之上,讓兩人失去了最后一點氣力。
隨后,像是捆豬一般,將兩個人綁的結結實實。
取出一支筆,在二人臉上、背上、屁股上涂鴉。
“白豬林逸、白豬林樺,兩人有龍陽之癖,上山幽會之時,卻遭遇正義人士出手阻止,被拔去衣衫懸于樹上。實在是令人不齒?!?
寫完,陳子陵找了一棵碩大的老歪脖子樹,將兩人倒吊了起來。
二人貼的很緊,幾乎是屁股對著屁股。
“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必將會遭到林府的報復!”
林逸和林樺不斷的嚷嚷。
屈辱,何等屈辱!
陳子陵卻充耳不聞,取出了靈盤元鏡,開始記錄影像,又從多個角度拍攝了圖像,留下做把柄。
“這點屈辱算得上什么?對你們心性,是一種磨礪,你們應該感到高興,應該感謝我?你們說是么?”
林逸和林樺充耳不聞,不斷的爆粗口,說出各種惡毒的話來。
陳子陵拔出長槍,槍尾狠狠得捅在他們身上,捅弄出一個個血塊淤青。
“我說了不會弄死你們。但是你們再叫,我就讓你們兩個斷子絕孫,永遠絕后?!?
赫然間,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兩道怨毒的眼神。
“回答我,你們是不是應該感謝我?”陳子陵肅然道。
“……”
“是不是?”
陳子陵手中長槍一抖,掃出一陣凌冽的槍風,刺痛著二人的皮膚。
“是是是是!”兩人爭著開口。
“很好。”
一段影像記錄完畢,陳子陵收回了元鏡。
“這位死士大人,這一切可能都是誤會。我們和陳公子那是血親兄弟,按照道理,我得叫他一聲小叔?!?
林樺表現的十分委屈,早知道,就不該答應林逸來對付陳子陵。
真是被金錢利益,沖昏了頭。
曾經的紫府上人,哪里有這么好對付?
“是啊,我們跟出來,就是擔心屋棲山危險,怕陳公子出事啊?!绷忠蒿@得無比誠懇。
陳子陵一笑,道“當真?”
“日月可鑒,天地可明!絕無虛言??!”林逸趕忙道。
“放屁!”
陳子陵一掌拍在兩人后腦勺上。
力道不輕不重,但絕對,能讓他倆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