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越私闖倉庫被束嚴當(dāng)場抓住,巧舌如簧之下,被交給于水看守。
于水看著蹲在角落里的芷越,忍不住嘆了口氣。
芷越根本不看于水,靠著小茅屋的墻壁,一言不發(fā)。
于水也懶得看著芷越,她想跑就跑,想留就留,沒人管。
芷越當(dāng)然不會離開蜀山,她還想坐上掌門之位呢,她還有光明的前途。
束嚴讓晴方將芷越送去于水處,自己查看倉庫結(jié)界的斷面。
“這和當(dāng)年我房間里的結(jié)界斷面如出一轍。”
白蕊姬問:“一個人?”
“只能說是一種法器所為。”
“師父,剛才您叫我對芷越搜身,我什么也發(fā)現(xiàn)。”
“許是藏匿了吧。”
“師父,我念了飛出咒,芷越身上什么也沒有飛出來。一把能隔開師父所補結(jié)界的法器,不會一點氣機流轉(zhuǎn)都沒有。”
束嚴想了想,帶著圖姚、白蕊姬退出倉庫,扭轉(zhuǎn)了光陰長河。可是倉庫的光陰長河十分奇怪,中間有一段居然被人截走了。
“師父,光陰長河還能被人截走?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這是一門禁術(shù)。”束嚴心中大驚,若是芷越所為,她就不止偷習(xí)了一本禁書。若是別人所為,誰能在蜀山做這么危險的事情?蜀山弟子中,有人有這樣的本事嗎?若是外人,蜀山的預(yù)警鈴鐺怎么又沒有響呢?
“不能再找回嗎?”
束嚴搖搖頭,神色復(fù)雜,“找回倒是可以,就是比較耗時費力。”
“師兄。芷越,真的是偷禁書之人嗎?”
晴方和圖姚一時無法相信,“三師弟對芷越是寄予厚望的,她若是偷了禁書,怎么三師弟一點都沒有察覺?”
“對呀,三師兄向來明察秋毫鐵面無私,若是芷越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定會追究到底的。還有,三師兄罹難,是在黑市,芷越有本事在黑市殺了三師兄?三師兄并非初出茅廬,還是芷越的傳道師父,我不信他是遭了芷越的毒手。”
“師父,兩位師叔。芷越身上的確有一些疑點,但都不確鑿。”
“你之前不也更為師說,芷越有點問題嗎?”
“是。當(dāng)年徒兒覺得芷越進步太快,還有就是……”
“但說無妨。”
“師父還記得妖界的陸離被關(guān)鎖妖塔,我和云鵬被魔界的二公子裝進了乾坤袋的事情嗎?那個時候,我與云鵬、齊琪并未在乾坤袋受傷,而芷越被裝乾坤袋,卻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當(dāng)時還因為魔界二公子劫擄芷越,鬧了不小的風(fēng)波。”
“為師記得這件事,當(dāng)年蜀山弟子下山收妖,你大師兄帶著你們碰見了出門在外的魔界二公子,只是他當(dāng)時并沒有表明身份,還擄走了芷越。”
“芷越被找到的時候,在路邊大口嘔血,我們便將她送回蜀山修養(yǎng)。”
“當(dāng)年魔界的二公子為什么擄走芷越,至今也沒有個說法。”
“以為當(dāng)年他隱瞞了身份,等我們知道他是魔界二公子的時候又發(fā)生了其他的事情,所以我們蜀山一直沒有追究他弄傷芷越的事情。”
“的確。二公子身份尊貴,那么久遠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到魔界去討個說法。”
“師父,我在想,會不會當(dāng)年,魔界二公子就沒有擄走芷越,而是她偷習(xí)禁術(shù)受了傷,剛好二公子路過,她便將自己受傷的原因歸咎到二公子身上?”
“會嗎?”話剛問出,束嚴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對三人說道:“為師去問問于水前輩,他知道乾坤袋怎么使用。”
“師父,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請教過于水前輩了,他說他只知道如何打開乾坤袋,不知道乾坤袋會不會對人造成傷害。以前咱們蜀山的乾坤袋,都是八蒼老祖在使用。”
束嚴想了想,說道:“那本尊去趟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