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打開小半,露出一個戴著木葉忍者護額的臉,正是油女龍馬。
“你剛才說誰是野牛草的?”油女龍馬有些惱了。
“啊呀,不知是弼馬溫大人當面,小的剛才只是罵那個門子,我家相爺五十幾了,在外邊吹了這么久的冷風,嘿嘿。”常隨撓撓頭賠笑。
“什么門子?整個御馬監就只有我一個人在。”
“啊?這”
“見過龍馬小友,在下嘉良信平,忝居左丞相之位,星夜來訪,實在冒昧。小友既然連個仆人也無,我這常隨就先送與你吧,要做什么事情也方便些。”嘉良信平開口了。
送出去的那個常隨正是剛才罵人的那個。
“啊,相爺”那常隨瞬間面如土色。
“多謝相爺,大冷天的,外邊風大,還請相爺入內一敘。”
一行人往里走去,這時,幾人才能看清楚油女龍馬的全貌。
好一個俊朗少年,面如冠玉,八歲年紀,卻已經生的十五歲體格,大冬天地不懼冷,依然穿著件單衣。只是套在外邊的長袍似是仆人雜役穿的衣物,上面還有處處黃的。
“啊,我在清理馬廄,所以穿著這個怕臟了里面的衣服,倒是見笑了。”
“龍馬小友,都是事事親力親為嗎?”嘉良信平有些驚訝。他本以為油女龍馬說這御馬監沒有別人只是維護下人的托詞,沒想到是真的。
“然也。我先去換身衣服,剛從馬廄里出來,全身上下都不大干凈,怕污了相爺眼睛。”
龍馬將三人帶到御馬監客堂,便離開去自己屋里換衣服了。
嘉良信平閑來無事,四下打量著。
只見御馬監一排排的馬廄外邊已經用干草堆好了,堵住了那些風口,馬廄之外也看不到什么污穢,倒也算井井有條。這一切都是一個八歲少年打理的。嘉良信平想到自家兒子二十八歲,卻成日里夜不歸宿尋花問柳,和其他權貴家的公子哥們還在小打小鬧著,只覺得貨比貨得扔。
要是自家兒子有這小鬼一半實干,早能把他捧上一人外放的兩千石太守了。
他本欲到馬廄里邊看看,但想到一地馬尿馬糞臭不可聞,便作罷,安心坐下等著。
不多時,油女龍馬換好衣服出來。
“不知相爺星夜來訪所為何事啊?我這里也沒個傭人,倒不好給相爺奉茶的,招待不周,還望海涵。”
“無妨,理會的。”嘉良信平感嘆,八歲年紀的小鬼居然這么通人情世故。
“我來找你,主要是年節將近,想到去年年初我曾隨你們團藏部長去過木葉,有幸觀禮了三代目火影即位,心生感慨,想來和你敘一敘友誼,順道再送你些禮物。”
禮物?
油女龍馬見嘉良信平兩手空空的,沒像帶著禮物的樣子,總不可能是用的封印卷軸吧?這左丞相也不像有查克拉的樣子啊。
“哈哈哈,小友一定在奇怪,我怎么沒讓人抬東西進來吧。其實,年禮那些,自然要等到過了臘月二十三我再派下人送來,我親自來,主要是送你一個寶物。”
潛臺詞是這樣更有誠意些。
只見嘉良信平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盒子上雕著火紋。
“噠”,盒子打開,整個屋子里瞬間變得溫暖,仿若冬去春來。
“這是定炎珠,冬日里有了這個,便就不怕冷了,不過它的功效小則一個盒子,大則一間屋子,再大的范圍便沒有用了。我怕城外柴火供應不便,夜里又冷,你年紀小吃不消,便想著送你這個小玩意兒的,不過嘛”
嘉良信平看著三九寒冬里還穿著單衣的油女龍馬,無奈笑笑。
這禮物,看來用處不大了。
“如此,謝過相爺了。”油女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