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們白月氏一族除了有明永飛那么一個例外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以白月為姓氏的,那人既是大長老身邊親近之人,卻偏偏又從未出現(xiàn)在族里,可想而知他的身份定是不那么見得光的。
其實暗地里養(yǎng)人這種事情白月歆紫自己也做過,她的手下同樣養(yǎng)著一批人,并且那些人也都不姓白月,他們也同樣見不得光,只能暗地里替她做事。
想來大長老是做了跟她一樣的事情,只是大長老比她做得要高明許多,至少他培養(yǎng)出來的人讓她都感受到了威脅,而她手下那些人
尼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還真就應驗了那句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的老話。
她手里養(yǎng)著那些人跟大長老手下養(yǎng)的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這讓白月歆紫對大長老也越發(fā)的忌憚。
這樣的人若不能為她所用就必定會成為她難以對付的敵人,如此只要他不效忠于她,那他就必須死。
“等會兒立馬就將消息傳遞出去,讓我們的人好好查一查大長老身邊的所有人。”只要她能將大長老拉到自己這邊,那么無論大長老手下有多少的暗勢力,那些人也都會成為她的,白月歆紫自然是不會嫌棄他們。
可若拉攏大長老不成,那么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會對她造成莫大的威脅,思來想去白月歆紫覺得想讓大長老真正聽她的話,大概唯有那一條路可走了。
不是她沒有給過大長老機會,而是大長老不識實務,如此也就莫怪她心狠手辣,動用非常手段了。
“記住是所有人,一個都不要遺漏了。”
“是,大小姐。”
“如若不是這次被阿淳給看到,大長老的隱藏可真是無懈可擊的,是我小瞧了他,也看高了自己。”
這話白月琦三人可沒法兒接,于是他們只能低頭保持沉默,顯然白月歆紫也沒有要讓他們接的意思,她就自己發(fā)發(fā)牢騷罷了。
“讓尋找白月玉榮的人都收手。”
“大小姐這”不是白月恩要質(zhì)疑白月歆紫的決定,而是放任白月玉榮緩過那口氣來,局勢怕是對他們極其不利,畢竟大少爺可不是草包,他這次栽那么大跟頭那是因為他對白月歆紫沒防備得那么重,也沒想到白月歆紫真敢下手殺他。
下次碰面他都不免擔心白月玉榮看到白月歆紫會不會直接就撲上來掐死白月歆紫。
“他的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短時間之內(nèi)他也是不會出現(xiàn)來礙我眼的。”以白月歆紫對白月玉榮的了解,沒有十足把握可以弄死她之前,他都不會輕舉妄動。
這次她對他下手也是太過于沖動了些,本以為她可以一擊即中殺了他,但沒想到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竟然硬生生扭轉(zhuǎn)身體避開了致命的要害部分,也是他命不該絕。
“只要他沒有離開嶼山,那么早晚我們還會再次碰上,實在懶得花費那么多的時間與精力去尋找他的蹤跡。”有那時間有那些人手白月歆紫更想去做點別的事情,以此來增加她的籌碼。
“是,我們都聽大小姐的。”
“大小姐。”
“阿琦,有話你可以直說不用憋在心里。”
“是,大小姐。”白月琦得了話也不再表現(xiàn)得那般唯唯諾諾,她看向白月歆紫的雙眼,壓低聲音問道“大小姐,白月玉榮他吃了那么大虧,還險些小命都丟了,他當真還會繼續(xù)留在嶼山?”
假如換作她是白月玉榮的話,白月琦找個地方養(yǎng)養(yǎng)傷之后,她肯定會第一時間返回族里。
“所以你不了解白月玉榮啊!”白月歆紫挑了挑精致好看的雙眼,眸底涌動著陰冷的絲絲殺意,只一眼就瞧破了白月琦的小心思,“所以你也不能成為白月玉榮呀!”
“是。”心中所思所想被白月歆紫給戳破,白月琦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