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那個弟弟可是心高氣傲得很,他在哪里摔倒的就會從哪里爬起來,縱然這次栽的跟頭有點(diǎn)大,只要他還活著,那么他就不會放棄跟我正面針尖對麥芒的交戰(zhàn)一場。”
這大概是白月歆紫唯一看得上白月玉榮的地方,至少哪怕打架打輸了他也不會去找父母告狀。
尤其在白月歆紫羽翼未豐之前,她對她那偏心眼的母親還是相當(dāng)忌諱的。
要是讓她知道她這個做姐姐的非但沒有好好的輔佐弟弟,反而處處給弟弟使絆子,甚至不只一次兩次想要出手將弟弟給殺了的話,那她的下場絕對會很慘。
誰讓她的母親在族里跟她的父親擁有差不多的權(quán)利,她決定誰成為少主的話語權(quán)也不比她的父親輕。
“只是這一次再跟他對上,他不會再留手了而已。”
白月琦三人都聽出她話里隱隱的感嘆,既能明白白月歆紫心中所想又能理解白月玉榮的做法,畢竟人都險些死在自己親姐姐手里了,還不允許人家反抗么!
“雖然不用再刻意去尋找他的蹤跡,但若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記得第一時間知會我。”
“是的,大小姐。”
“好了,其他的暫且不談,你們都抓緊時間收拾整理一下,我們即刻出發(fā)趕往海余郡。”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跟白月玉榮會在海余郡碰上的。
為永絕后患,她必須讓白月玉榮葬身在海余郡,這事兒沒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怕只怕跟她抱有相同想法的還有白月玉榮,他應(yīng)該也巴不得她快去死吧!
他們這場姐弟相爭,就看誰能笑到最后。
那邊白月歆紫氣惱大長老歸氣惱大長老,但是她還是很聽大長老的話,將自己的人召集在一起對他們一番吩咐之后,就干凈利落的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跟隨大長老一同前往海余郡。
經(jīng)過被困極陰陣法不得而出一事,哪怕此刻她的周邊看起來什么危險也沒有,白月歆紫對于一個人又或是幾個人單獨(dú)上路還是存了不輕的心理陰影,她可萬萬不想再次陷入那種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絕望境地。
甭管大長老同意帶上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又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于白月歆紫而言多幾個人總比少幾個人要好,這樣就算逃命的時候也能多幾個墊背的不是。
這邊白月玉榮才不知道白月歆紫對他的諸多算計呢,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他還能隔空跟白月歆紫打一架?
顯然這是不現(xiàn)實(shí)的,索性什么都不知道也好,反正總有他跟她碰上的時候,到時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將他白月玉榮坑得這么慘,他要不從白月歆紫的身上找回場子,那他將來還如何在白月氏立足。
哪怕暫時他不能將白月歆紫給弄死了,可他能不斷給白月歆紫找麻煩啊,她越想得到什么他就越是要破壞什么,只要她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不得不說這種我弄不死你就先惡心死你的做法對付起白月歆紫來相當(dāng)合適,非常合適。
“老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月師妹你就這么把我扔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為了能跟月詩憶和雷盛輝他們一起離開,白月玉榮也顧不上臉面不臉面了,能好好的活下去才是王道。
他被白月歆紫傷得太重,之后又為了逃脫白月歆紫對他的追殺,不得已服用了明永飛拿給他的有極大副作用的丹藥,以至于即便獲救后他就趕緊服用上好的療傷丹藥并打座調(diào)息那么長時間,身上的傷也就表面看起來好了不少,實(shí)則內(nèi)里還是一片狼藉。
饒是他現(xiàn)在身體情況極其不妙,白月玉榮也沒有因此而遷怒給他丹藥的明永飛,他太清楚如果當(dāng)時不是有那么一顆丹藥,只怕他已經(jīng)死在了白月歆紫的手里,哪里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
別說那顆丹藥的副作用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