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癱坐在椅子上。
任飛揚看著臉色蒼白的何星月,把手上端著的湯放在餐桌上,眉頭一蹙,伸手往她額頭一碰。
“怎么這么湯!”
任飛揚將手背換成手掌扣在她額頭再確認一遍。
“有體溫計嗎?怎么會發燒了?”
“沒有,可能是今天著涼了,山里青山綠水,簡直不要太涼快,迷上了已經。”
何星月有氣無力的呵呵了兩聲。
都這時候來了,竟還有氣力開玩笑。
“先喝碗湯,我送你去醫院吧!你說你,沒事兒跑山里去干嘛。”
何星月乖乖的喝了一碗清淡魚湯,味道還真不錯。
“還要喝!”
任飛揚又給她盛了一碗。
剛剛還說沒胃口,這會兒看著她大口喝著自己熬的湯,滿滿的成就感。
“要不再喝一碗?”
任飛揚見她第二碗喝得依然很香,可能還沒喝夠。
話音剛落,何星月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就沖進洗手間,關上門就是一陣搜腸刮肚的嘔吐……
出來時,她的眼睛都是紅的。
“怎么會這么嚴重?快換身衣服,送你去醫院。”
醫院,各種檢驗報告出來,值班醫生看著結果,說是腸胃感冒,應該是肚子著涼了或者是吃了涼東西,著涼了。
何星月想起今天在山里,喝了不少清甜的山泉水。
護士打針的時候,針還沒扎呢,就聽見何星月“啊啊啊~”,叫了起來。
“怎么了?我這還沒扎呢!”
“飛揚哥哥,你不用抓著我,我不怕打針,你把我捏的疼死了!”
何星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任飛揚緊張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像是護士要給他打針似的。
看著何星月他眨巴了兩下眼睛,這才放開了她。
看到護士手上拿著的針,簡直像是拿著要命的刀似的。
干脆找個借口走開算了:
“我,我,我去給你倒杯開水。”
何星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渾身一抽。
“哎呀~你別動呀!好不容易找到血管,剛打好呢,你看,漏針了吧~~”
邊說著,護士趕緊把針拔了出來。
“看吧,這下你要多挨一針了吧,可不能怪我啊!”
“不好意思,不怪你不怪你,怪他!麻煩你重新扎吧!”
何星月到現在都沒想通,為什么一個三十多歲,一米八幾的男人,會害怕一個小小的針頭,難道是小時候有過什么心理陰影?
針打完,燒也退下去了,他們回家已經是十二點多。
何星月躺下以后,任飛揚蹲在地上,趴在床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開口到:
“今晚不回去了,不放心!”
“要回去!這里沒你的地方!”
“客廳不是有瑜伽墊嘛!趕緊買個沙發吧,看你那客廳,空蕩蕩的。”
“你回去吧!我已經沒事兒了。”
“不行,要是半夜再燒起來怎么辦?”
“對呀!我還是把瑜伽墊拿到這里來吧,我在外面你燒起來,我也不知道啊。”
何星月心想:難道躺在地上燒起來你就能知道了?
“要不……”
“不行!絕對不行!想都別想!”
何星月連忙打斷了他,果斷拒絕,這人真是得寸進尺了還!
打斷了他不說,她快速移動著身體,斜對角躺在床上,擺個“大”字。
任飛揚看她樣子,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