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燚出手很兇,打架起來有點(diǎn)不要命,不過到底還是沒打過四個比他大的人,到了后面就變成了抱著頭挨打的份。
“媽的,剛剛不是還很囂張么?!?
“痛死了,下手還真狠?!?
“嘿,知道錯了沒有?以后學(xué)著點(diǎn)做人?!?
聽著上頭的叫罵聲,吳燚抱著頭忍受。
他早就學(xué)會打架的時候往死里打,挨打的時候也知道怎么更好的保護(hù)自己。
雖然很痛,但是不會傷到致命的地方。
被人突然踹了一腳,靠在墻上的吳燚抬起頭,自虐似的露出招牌諷刺笑容,聲線跟刀子一樣冰冷,“一群瘋狗還教別人做人的道理?”
本來已經(jīng)打算放過他的四個男生再次被激怒,甚至比之前還要更憤怒。
如果說最開始把他拉出來教訓(xùn)是為了時白夢,那么中途的時候已經(jīng)屬于私人恩怨了。
看著四人怒火中燒的走過來,吳燚依舊是那副冰冷諷刺的表情,眼神更死沉。
“喂,差不多行啦。”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這場暴行。
幾人都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從器材室的轉(zhuǎn)角,一個高挑的身影走出來。
圣德安的男生校服,黑色的零碎短發(fā),還有白色的全臉面具,把這人的相貌完全遮掩。
“你誰???這事你別管?!彼娜死飵ь^的不滿的喊道。
“你說我誰???”來人一邊朝他們走近,一邊哼道“趙鐵,你膽子肥了吧?”
被一口叫出名字的男生愕然,尤其是這回聽清這人的聲音后,他臉色不斷變化。
跟在他身邊的三個男生也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忍不住,“……秀,秀姐?”
“咳咳。”來人清了清喉嚨,然后用故意沉了沉聲音,“這么容易聽出來?這樣會不會好點(diǎn)?”
這等于變相承認(rèn)了身份,趙鐵在內(nèi)的四人個個目瞪口呆的震驚模樣。
如果不是剛剛秀秀出聲的時候還是女孩子的嗓音,光看這副打扮,他們真的沒認(rèn)出來是個女孩子。
“秀姐,你這是……”看著秀秀已經(jīng)走到面前,趙鐵不可思議的盯著她的頭發(fā),“戴了假發(fā)?”
秀秀得意道“怎么可能,戴假發(fā)熱死么?!苯又辉诤醯恼f“剪了?!?
趙鐵“……”
其他三人“……”
秀秀說“別說出去啊?!?
趙鐵四個人還是一言難盡的表情。
在秀秀的逼視下,才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肯定不說。
秀秀“行了,你們走吧?!?
有了這么一出,趙鐵他們剛剛想繼續(xù)教訓(xùn)吳燚的心也淡了。
“可是,這小子真的太過分了,剛剛還罵時白夢?!壁w鐵一臉憤然。
秀秀點(diǎn)頭,“行啦,我不會說出去的?!?
“嘿嘿嘿?!壁w鐵被秀秀一語道破真正的目的,訕笑兩聲。
另外三個人跟著趙鐵一起走,還有個人好奇道“秀姐,他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啊?”
秀秀看了他一眼。
面具擋住了整張臉,所以沒人看得見秀秀的表情。
靠在墻壁上的吳燚冷若冰霜,此刻沒有任何表情。
“問什么問,走了!”趙鐵一巴掌排在那人的頭上。
“哦?!蹦猩雷约簡栧e話了。
“我弟?!毙阈阏f道。
趙鐵四人面色變得相當(dāng)精彩。
他們這是打了秀姐的親弟?嗯?不太對吧!
如果是親弟,秀姐和這個弟弟關(guān)系好的話,會長怎么可能對這個人說那種話。
趙鐵幾人腦子里已經(jīng)轉(zhuǎn)過好幾個版本的家庭狗血大戲了,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