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條件拍拍伊諾的背,緊張問道“哪里不舒服嗎?”
說著就松開伊諾,低頭去看他的臉色。
還沒來得及看清,反被伊諾擁緊,男人抬起頭卻襲向她的耳朵。
濕潤的觸感,激得時白夢耳朵周圍的皮膚都泛起紅,被電流刺激過的酥麻。
“諾諾。”時白夢又驚又慌,主要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做,卻沒有拒絕。
這份溫順以及信任的姿態,觸及伊諾的心口,便將那瘋癲的狂獸輕松擊退,再次心甘情愿的被鐵索拖入黑暗深處。
他閉上眼睛,眉宇間的冷戾褪去,再睜開眼,已是一片碧藍如洗的晴空。
啄吮著口中的薄軟,伊諾低嘆一聲,聲調濕潤低啞,“我接受你的道歉。”
“嗯?”
“原諒你了。”
伊諾無緣無故昏迷不醒,就被發現的時白夢送入最近的醫院,然后她就不眠不休的在醫院里守了他兩天。
同學會自然沒能徹底進行下去。
一開始大家都想來醫院看望伊諾,可是人數太多,情況也不方便。
最終大家只好在網上慰問,然后到了時間無奈離去。
現在伊諾醒了過來,時白夢跟伊諾聊了幾句,就被伊諾哄著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不眠不休近兩天,臉色憔悴得顯而易見。躺在伊諾的身邊,被他親著,又抱著,哄著說想她陪著一起睡一睡,她就真的一沾床就直接睡著了。
反倒是借口很困,讓她陪睡的伊諾,無論臉色還是眼神都無比清醒。
“你都記得對嗎。”望著懷里陷入沉眠中的女子,柔嫩,安寧,甜美。伊諾語調沒有任何起伏,詢問的話語卻沒有絲毫尋求答案的意思。
指間勾動時白夢長長的秀發,“我說,你留長發會很好看。”
他淡漠的眼眸泛起一絲漣漪,泄露出蝕骨的痛,便病毒似的飛快擴散。
“你記得自己的職責,記得陪在我身邊,”說到痛恨處,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伴隨著伊諾不受控制的扣住時白夢的下顎,又在真的接觸到女子細嫩肌膚后,頓時清柔的力道。伊諾眼里的痛恨,熏紅他的眼角,“偏偏不記得自己。”
有時候清醒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眾人皆醉我獨醒時。
因為清醒,所以無法再放任自己沉醉在迷夢中。
每一次的清醒,就是一遍又一遍承受疊加的痛苦。
可是這些痛苦伴隨著還有令他甘之如飴的蜜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