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趁楊平不注意,將玉手抽了回來。
“我說,圣女姐姐,虞主大人,楊道長,你們一家子要敘家常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時間地點,這是我的洞府,而且不是說好的要講云漢霄和虞主之間的那點兒事嗎?”許是林竹被尊夫人和善的言談舉止所感染,林竹也漸漸恢復其本來的性子,典型的打蛇隨棍上。
“本尊乏了,又不想講了,你讓他告訴你吧。”尊夫人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眉眼之間盡是倦怠。
“他?誰啊?”林竹環(huán)顧四周,洞府內除了尊夫人、虞主、楊平,就只有在自己旁邊的南山菊,和還沒有回來的古蘭了。
“我。”
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在林竹耳邊響起,待回憶起這聲音的主人是誰后,林竹心神處不啻于響起一道驚天霹靂!
“云漢霄!”不光是林竹,就連楊平都立刻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連虞主都有一點小緊張,只有尊夫人依然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好似根本與其無關似的。
“哐當!”尊夫人拿出一個已經碎成兩半的法器丟在案上,漫不經心地言到“心娥啊,姐姐本來是去五行牢附近很悠閑地散步的,無意間看到這個法器很是別致,就想拿來把玩一番,無意間手一滑,就摔地上裂瓣兒了”
話還沒有說完,楊平便接過尊夫人的話頭繼續(xù)說到“無意間這個法器就是震木牢法陣的壓陣法器,無意間云漢霄就被關在那座震木牢里對吧?”
“妹夫,你很會一隅三反嘛!”“你騙鬼啊!”
這次,換成楊平不淡定了,其他的事都還好說,不管是心娥讓自己原諒尊夫人,還是設計挖坑讓林竹跳,這些都不是事兒。唯有此妖,云漢霄——他不僅是自己的奪命仇敵,還視虞主為眼中釘肉中刺,欲處之而后快。林竹縱然只有元丹修為,也斷然不可能放云漢霄靠近心娥一步!
剛風凜冽,一道黑袍身影出現(xiàn)在洞府之內。伸手掀開黑袍,映入視線之中的,是一張居然還算十分清秀的面龐,當然,前提是忽略那天罰黑雷在其臉上留下的焦灼痕跡。“好久不見啊!楊,道,長!”
“噌——”的一聲,楊平從座位上彈起!這破碎的聲線,陰翳的眼神,相似的嘴臉,楊平仿佛墮落到了一百年前那個月黑風高,到處充斥著不祥黑影的夜晚。
“干嘛呢干嘛呢!這是我妹夫!阿飛你注意點!”關鍵時候,還是尊夫人率先打破洞府內如鮮血般凝稠的氣氛。只見云漢霄重新披上黑袍,選了一個最末的案席入座,然后講述著當年那最后一塊拼圖。
“三百年前,虞山虞主一脈日漸式微,眼看著便要支撐不下去。是日亥時三刻,夢蝶依然在和部臣商量著破局之策,說是部臣,當時也只有我、虞主、老虞主,和一直在那里品茗的南山菊罷了!”
“什么!大哥?”林竹猛地看向南山菊,一臉難以置信。
不管林竹的打岔,云漢霄繼續(xù)講述著那一晚的故事。當時虞主一脈已經難以為繼,沒有任何一派的勢力愿意向夢蝶伸出援手,因為,師出無名。
“夢蝶,此地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與其坐困虞山,不如放眼外界,等我們將來有了自己的勢力,再打回來也是一樣的。”云漢霄思索再三,終于是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畢竟現(xiàn)在,不直面現(xiàn)實是不行的,“夢蝶!天大地大,何處不能去得?”
“天大地大,自然哪里都可以去得。”一旁的辰星回應到。
“既然如此”云漢霄喜出望外,辰星的建議一直都對夢蝶的決定有很大影響。
可辰星立刻又補充到“但是對于小姐來說,歸來的地方,始終只有虞山一處。云漢霄,你說要在外界組建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但小姐目標如此巨大,諸國又豈會給小姐豐滿羽翼的機會?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小姐真能在外顯赫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