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眷顧。
這樣的人,你怎能將自己的背后安心托付于他?你的身后事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你唯一應(yīng)該做的就是活的比他更長(zhǎng)!只有這樣,你們之間的情誼才能長(zhǎng)長(zhǎng)久久下去!
忻吳忽然有些同情被埋在土下的家伙,不禁向唐江生提議到“我聽你喚他‘三哥’,要不你給他立個(gè)碑?”
“貓哭耗子——假慈悲。忻吳,你過分了啊!”唐江生的臉色浮起一陣薄怒,似乎根本沒有意識(shí)到哀魄缺失,給他帶來了多么巨大的改變。
盡管這改變并不像怒魄缺失那般明顯,但正是由于這不露于聲色的改變,或許已經(jīng)讓唐江生日后的人生以及修行軌跡狠狠地拐了一個(gè)大彎!
“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給他立碑?以后若是你們的那位虞主大人來此,見到這碑文,其上刻有‘吾三哥之墓’,那不是明里暗里占虞主的便宜?你覺得以那位虞主大人的脾氣,這碑還能在不?”
許是覺得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有所不妥,唐江生又生搬硬套地拉出一堆理由,這次居然還把虞主給搬出來了!
忻吳微微一愣,隨后默默想象著唐江生描述的畫面,可謂是畫面感十足。
“雖然我知道你說的不對(duì),但好像完全無法反駁。”忻吳嘴角露出苦笑,“話說你好像還蠻熟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