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你攻陷了哦!”雨歇抬起螓首,向唐江生施禮道謝,而后不由分說直接把冰蠶玉絹給收了起來,“莫要多說!本姑娘自然是不能白讓你看的!這手帕,就當是見面禮了!”
見雨歇又不理會自己,反而強搶唐江生的東西,忻吳唯有狠狠痛罵道“土匪!”
而唐江生僅僅是一臉的心痛惋惜,但卻沒有任何討還的意思。唐江生和忻吳相比還是很不一樣的,比如他就只會在心里不斷地念叨著兩個字——“強盜!”
“雨歇姐姐,侯爺和南山前輩去了哪個方位,還望相告。”唐江生抱拳見禮,誠摯地說到,“晚輩曾受南山前輩護法之恩,此刻虞山有難,是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啊!”雨歇的臉上略顯尷尬,趕緊伸手想把唐江生扶起來,“你不用執晚輩禮,這樣不妥。”
“不妥?”唐江生皺眉看向眼前這名女修,暗自思忖自己和她如此相處究竟哪里不妥了。
結合雨歇的一言一行,唐江生忽然眼前一亮!
“你對他?你早說啊!你為什么不早說?”唐江生瞬間變臉,翩翩有禮的態度頃刻間煙消云散,“手帕還我!你倆這事兒能等到猴年馬月去!等不到還好說,若真讓你等到了,那我就是大罪過了!快還我!”
“我不!”七十天雨歇,斷然拒絕!
“誰是他?他是誰?”在場一人二妖,只有忻吳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