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吳?是忻吳吧?”庭院之內,一名身著七十天服飾的妖修從房間內快步跑了出來,一把攔住其去路,“無天的混小子!你總算是回來了!喏~這是侯爺給你留的親筆信箋!命我一定要留在此地等你回來,然后親手交給你?!?
忻吳眉頭微皺,不明白軍機處為何僅有一名七十天的妖修在此留守,而且似乎還是侯爺的安排。
“雨歇,侯爺呢?我無天的大當家呢?軍機處怎么就你一個?”忻吳問向七十天雨歇,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畢竟幾日前他離開時,軍機處可還好好的。
可雨歇并沒有直接回答忻吳的問題,而是略過他,徑自來到唐江生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唐江生,確認道“唐江生?”
唐江生展顏一笑,眉眼中全是歡喜“晚輩正是唐江生。今日居然有幸得見雨歇姐姐盛世美顏,實在是不枉此生!”
“嚯嚯~這么會說話!難怪會是海辰的先生?!庇晷桃庹A苏W约旱挠醒郏蛉さ貑柕剑澳悄愕故钦f說,我哪兒美了?若是回答讓我不滿意,可別怪姐姐心狠手辣喲!”
雨歇伸出一雙玉手,當著唐江生的面捏的喀啦啦直響。
只見唐江生癡癡地望著雨歇,一雙不老實的眼睛在雨歇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著。從雨歇的媚眼,到雨歇的直鼻,再到雨歇的柔唇,雨歇的貓耳,雨歇的香肩,雨歇的酥胸,雨歇的蠻腰,雨歇的翹臀,雨歇的長腿,最后再津津有味地一處處看回去。
雨歇也很配合,唐江生看哪兒她就盡力展示著哪兒。一人一妖完全把忻吳當空氣。
“嗯~讓我想想,要說哪兒美的話”唐江生作沉思狀,卻忽然吹出一聲輕佻的口哨,“我想,自然是全部!”
一語言畢,雨歇先是一愣,隨即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咯咯咯~行了行了!你先別說話,讓我緩緩。”
雨歇不斷用手指點去眼角的淚珠,眼眶微微泛紅,就像真哭了似的。
唐江生適時地遞過去一方手帕,和煦地說到“冰蠶玉絹,千年冰蠶絲織就,入手如玉,用之駐顏養氣。請雨歇姐姐賞鑒?!?
唐江生竭盡全力安撫著雨歇,在他想來,那個虞山的侯爺絕不會平白無故留一個女修在這里,然后指名道姓要她等忻吳。況且唐江生隱隱約約看得出來,這名喚作雨歇的女子,情緒和心神是真的快要繃不住了。
果不其然,雨歇低下頭,默默摘走了唐江生手心里的冰寒玉絹,將臉龐埋進了手帕里。
唐江生溫柔地環住雨歇,輕輕地拍著雨歇的后背,同時趁機一個勁兒地給忻吳使眼色——因為此時的忻吳已經不耐煩到一只手握在了斷水流的刀柄上。
“你干什么!你是有多蠢!這兒一只妖都沒有!就只有她!”唐江生不露聲色,僅以嘴型與忻吳交流,“她既然是七十天的修士,又是侯爺留下來的,那肯定背負著巨大的使命!你不是想要任務嗎?她就是侯爺留給你的任務!來??!你來要她??!”
忻吳茅塞頓開,但臉色立刻又變得半信半疑起來。
“我咋那么不信你能這么正經,居然坐懷不亂?”忻吳的眼神向下劃了一點,看了一會兒,又飄向別處,“要不起,要不起?!?
唐江生頓時被忻吳搞得有點懵,不知道忻吳在說什么要不起,也沒有反應過來忻吳移開眼神前在到底在看什么。
而就在此時,雨歇在唐江生懷里甕聲甕氣地說到“侯爺他們闖陣去了——衛修軍在立安殿周圍大擺四方神獸陣,侯爺、圣女、南山菊、林竹、君無梅,還有你們無天的不語當家,已經各自領兵,在侯爺的安排下領兵作戰去了。”
“原來如此?!毙脜侨粲兴迹澳抢蠋煵徽Z當家往哪個方位去了?你可知道?”
“不知道。唐江生,謝謝了!若不是我已經心有所屬,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