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血液中的生機(jī)、靈力和修為。既如此,構(gòu)成這隕星的靈念,對他來說,便不啻于一顆大補藥!只不過這‘丹藥’,我無福消受。”
猛然運勁,唐江生瞄準(zhǔn)隕星某處,將手中的冷艷鋸擲了出去!好好一把大鋸,活生生被他使成了一桿標(biāo)槍。
“我就不信,數(shù)千年來兇名赫赫的噬血鬼,會連這么一顆小藥丸都吃不下,更何況,我已經(jīng)為其找好了下嘴之處。”
“呵。膽大包天的小子,敢拿本座當(dāng)槍使,你還是頭一個!汝必以血,為你的傲慢,贖罪。”
青乙威嚴(yán)兇煞的聲調(diào)在唐江生心神之上炸開,一尊碩大的青色鬼頭,隨著冷艷鋸一同撲向隕星!
在場眾修中,只有唐江生瞧見了這樣的場景,而在楊平和食月看來,唐江生只是“簡簡單單”地將一把冷艷鋸?fù)断蛄穗E星,似乎是想以一把武器,擊潰勢不可擋的隕星。
“轟——!”如唐江生所料,卻在楊平的難以置信中,隕星竟應(yīng)聲碎裂!在天空中炸開了一朵絢爛的煙火!聲勢之浩大,不僅是此處山域,連同整片虞山山脈都顫動不已!
“嘔!”楊平吐出一口鮮血,術(shù)法被破后的反噬毫不留情地反饋于他。只是楊平并沒有向后拉開身位,以求規(guī)避四散開來的殘星碎片,而是朝著虞主洞府內(nèi)俯沖而去,“你破了我的星隕落又如何?那橫掃開來的術(shù)法余威,你就能承受得住了?瞧把你給能的!”
“你干嘛!發(fā)失心瘋啦!”就在楊平快要進(jìn)入虞主洞府之時,一道蓬頭垢面的身影從他身旁遽然竄過,三三兩兩的血珠灑落在他的衣襟上,尤為醒目,“還不快走!這么大的動靜,你就不怕成為眾矢之的?要送死是吧?我絕不攔你!”
楊平登時頓住身形,扭頭向后看去,只見唐江生一手環(huán)住冰棺,朝著空中的火焰碎片而去!若說找死,那也應(yīng)該是唐江生才對。
楊平的驚異還在繼續(xù)——隕星碎片噴薄而出的火焰剛剛顯現(xiàn)于天際,就像突然熄火似的,只余留散落而下的砂石土礫。這種毫無靈力醞釀的土石沖擊,別說他楊平,就算是凝魂初期的修士,都不會放在眼里。
楊平轉(zhuǎn)身尋那唐江生的身影,果不其然,唐江生宛若一只上躥下跳的猴子,踏著碎石土塊騰躍移動,轉(zhuǎn)眼間便接近了一片青光所在。在那里,冷艷鋸吃飽喝足地平躺著,模樣似乎還有些慵懶,實在是好不愜意。
“我有啥錯?你我互惠互利而已。”唐江生將冷艷鋸拿起,青光散去,冷艷鋸亦消失不見,“平白無故讓你占這么大一個便宜,你還有理了?”
唐江生回頭望了望楊平,見其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琢磨著這楊平實在能給自己找事,不論是在污垢石里,還是在法陣世界里,亦或是現(xiàn)在。
雖說此番脫險,他也的確算是盡心盡力,甚至還自墮修為境界,這些勞苦,唐江生自然是看得出來的。
“我說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可不是拿給你發(fā)呆愣神的。”唐江生擺起譜來,對著楊平一頓教訓(xùn),聽得冰棺中的食月點頭稱是,“這里不是地方,先尋一處安穩(wěn)之地,到時候咱心情若好,可以考慮給你烤個肉啥的。剛好,我有點餓。”
一語言罷,四下辨別方向,朝著虞山軍機(jī)處飛去。
“等會兒!你說你怎么了來著?”楊平身上的氣息虛浮不穩(wěn),墮境帶來的負(fù)面效果終于顯現(xiàn),可饒是如此,追上此刻一步三搖的唐江生,還是不成問題,“你說你要去軍機(jī)處?你知不知道立安殿的攻防戰(zhàn)即將打響?現(xiàn)在哪有時間給你優(yōu)哉游哉?”
唐江生肩頭一動,將楊平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抖開,不以為然地開口“你瞅瞅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半死不活、萎靡不振,能有多少戰(zhàn)斗力?我還是那句話,你要送死,我絕不攔你。”
“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