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被衛修蕩平?見虞主身陷危險而見死不救?”楊平怒了,抬手就想揍唐江生。
唐江生不閃不避,任憑楊平的拳頭呼嘯而來,卻在距離自己的臉只有一寸之遙的地方停下。
“知道為何你我先前能勉強共享視野嗎?那是因為你我本就是一蓮托生,某種意義上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唐江生指向自己的右眼,面無表情地繼續說到,“看見了嗎,楊平?雖然用著我的身體,但你的臉已經不是我的臉。我不是你,你亦不是我。虞山的興衰、虞主的生死,與我何干?見死不救?錯了,我只會作壁上觀。”
“你!”楊平被唐江生無情無義的話語給氣的咬牙切齒,只是自己在重生這件事上的確欠了唐江生一份大恩情,他說的沒有一點問題,“那它呢?它的事,你也不管么?”
唐江生順著楊平的手指,看向自己左臂中夾著的冰棺,只見食月嘟噥著小嘴,眼淚巴巴望著他,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唐江生與楊平的談話,它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除了唐江生,它還心心念念著另外兩人,一曰海辰,一曰虞主。
唐江生哪里受得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