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衛國、周國的國主!殺我虞山修士,也要血債血償!”柳途嗤之以鼻,大義凜然的模樣好像手刃過這兩國的國主似的,“然后呢!找到唐江生為何不及時歸隊!”
“歸了。只是時間岔開,待我和唐江生回到軍機處,已經人去屋空,只有七十天雨歇留守。”說到這里,忻吳眉頭微皺,情不自禁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種小表情自然沒有逃過柳途毒辣的眼睛,當即喝問“忻吳!你莫要以為搬出七十天!我們就沒辦法查清事實!你說軍機處那時只有七十天雨歇,可有什么憑證!”
“我有侯爺留給我的親筆信箋。”忻吳沉聲應答。
“有信箋!有信箋!侯爺的信箋!”穹立與弦翼卡在喉嚨里的心放下去一半,剩下的,只要忻吳拿出便可真相大白。
“大當家可要察看?”不去理會柳途,忻吳望向無天不語,竟是連稱呼都變了。
無天不語沒有說話,閉上雙目,仿佛神游物外。
一段時間過去,待到在場眾修,除了忻吳,皆是等得抓耳撓腮之際,無天不語終于作出回應“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