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家實力最為強盛,其余五家為了能與之抗衡,不致于被侵吞滅族,便推舉與百里家實力最為相近的衛家為王室,立國號為“衛”!作為對外發號施令的代表。百里家盡管不服,卻也無法同時與五家為敵,這個傳統便被一直保留了下來。
選衛法,第一,不會落了身份;第二,長得還算俊朗;第三,修為極低,不會顯得衛國此刻有什么狼子野心。
基于以上三點,衛法就這么順理成章地成了衛國與虞山的聯絡官,封典更是直接就在軍中舉行的。
要說衛法的德行——平日里游手好閑、好逸惡勞,因為家中長輩實在看不下去了,才被投到軍中進行磨煉,不求成為棟梁之才,至少也希望其改頭換面。
畢竟百里家對五家虎視眈眈,要是有什么動作,第一個會被拿來開刀的,就是他們衛家。如今衛法做了衛虞的聯絡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光耀門楣了。
不過衛法這一路走來并不是一帆風順的,比如當年他心驚膽戰地押解一眾逃出虞山,后被封住修為的妖修上山時,那些妖修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他哭訴秦風的殘暴不仁,甚至跪下來,一邊磕頭,一邊求衛法放他們一條生路。
衛法軍令在身,自然不會糊涂到解開刑械,至于那些急瘋了想要殺掉衛法的家伙,直接便被刑械給切斷了腦袋。
然后衛法就見到了鬧得虞山腥風血雨,并在衛國高層引起軒然大波的秦風。而秦風只是毫無感情地看了他一眼,甚至連威壓都沒有施放,只是殺氣波及到了衛法,他便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這一出鬧劇雖然有辱衛國國風,卻也是讓虞山明白了自己這位鄰居表達出來的善意,虞修甚至還非常貼心地下了封口令,不允許任何人提及發生在衛法身上的意外。
以上,便是秦風與衛法的初識,以衛法的完全敗北告終。
“呼——呼——秦秦風,如何?”爬上峰頂的衛法此刻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眾修腳下,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這一次,他可真是舍了老命,沒有半分保留。
秦風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對于這個多年來在虞山進進出出的衛修,他說不上怎么喜歡,卻也談不上有多討厭,不過看在其一直替自己陪秦晴散心玩鬧的份上,秦風還是多多少少對他有一些關注。
“我說衛兄,你那聲色犬馬的生活是不是應該節制一點了?你看你,跟一個球有什么區別?”言及此處,東川業將一根手指伸到衛法面前,問到,“這是幾?”
“一啊!我又沒醉酒!”衛法憤憤不平地說到,同時剜了東川業好幾眼。
“還好,腦子是清醒的,并不混。”東川業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然后將趴在地上的衛法給一把提了起來,順手渡了他一口真氣,還給他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
受此恩惠的衛法卻并不吃東川業這套,一雙小眼睛瞪的老大,看上去真像是生氣了,怒氣沖沖地吼到“你罵誰混球呢?要不是你非要入山,我何苦要擔負監督者的職責,與你一道爬這浮舟峰?當真是吃飽了撐的!”
精疲力竭的衛法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最后那句話同時得罪了三個人——秦風這些年來修身養性,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東川業吐了吐舌頭,對此事實表示承認。可是秦晴
“好你個衛法!竟敢如此辱罵于我!我看你是皮癢了,需要人給你松松筋骨!”秦晴面色猙獰地靠近衛法,準備給這胖成球的家伙來幾記狠的。
“好啦!鬧鬧嚷嚷地像什么樣子?”秦風感覺有點頭痛,不知道這群人今日聚集在他身邊究竟所謂何事,“學什么不好,非得學那近戰肉搏的修煉法門,你瞅瞅你這兇神惡煞的樣子,將來怎么嫁的出去?誰敢娶你?”
一語言罷,浮舟峰頂的氣氛頓時就僵住了!秦晴面色紅的滴血,埋著頭,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