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倀鬼,閑庭信步般回到點將臺上,然后就看見昭漫與秦風依偎在一起,注意力根本沒在他身上。
本來衛君是想直呼昭漫名諱的,可強如衛君,在面對秦風投過去的冷酷無情的眼神時,還是下意識地咳嗽一聲,并添了“司禮”二字。
“啊!好。”昭漫從秦風的懷里掙脫出來,以往凜若冰霜的神色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蓋的閉月羞花,“十二場合淘汰戰第五場,寅虎衛君對陣戌狗衛守,衛守,死;衛君,勝!進入下一輪。”
隨著昭漫話音落下,第五場的戰斗亦告一段落,接下來第六場比試,也是最后一場戰斗,將在子鼠鄒二與丑牛鐘囚中進行。
點將臺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期——衛君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場館,選了一個稍微人多的去處,就那么飛了過去。附近的人眼力很足,極其自然地與其攀談起來,言語中自然少不了對衛君的一番吹捧欽佩。
六監事之中,李想忙著檢查器靈的狀態;林斂則去到秦風跟前,表達著自己的感激,畢竟自己相當于又被秦風救了一次,雖然說是順帶的;錢不富已經溜去了場館外面,用他那天花亂墜的口才,給只敢在外面聽聽動靜的修士做了一次生動的復盤解說。當然,是要收錢的。
秦風沒有趁著空隙黏上昭漫,而是閉眼吐納修煉;百里朽無事可做,干脆躺平補眠;鄭六萬和誰都關系一般,也就安靜地打起坐來。
至于昭漫,一時也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待在點將臺上時,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瞟向秦風,心猿意馬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呆子!”等了許久,見秦風一點來與自己搭話的意思都沒有,昭漫狠狠一跺腳,氣鼓鼓地離開點將臺,朝衛法的方向飛來,“血娘子安好,昭漫有禮了。哎呀!好可愛的女娃!快到姐姐這兒來~”
衛法點頭致意,表面上微微揚起嘴角,內心恨不得當場就給昭漫踹過去——“你過來找我作甚?秦風在那邊!你眼瞎嗎!這么做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天啊天啊!秦風在看這邊了!他看過來了!”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被昭漫親切關注的小南山倒是一點都不給秦風面子,昭漫伸過來的手被其一甩手抽開,甚至還動用了修為之力!以昭漫元丹初期的實力,哪里承受得住這突如其來的抽打。
“放肆。”衛法眼疾手快,立馬便催動修為,將小南山的力道擋下,“小小女娃,下手竟如此之狠,是家中無人管教么?”
一語言罷,衛法使勁地給衛度使眼色。衛度心領神會,將小南山拉向身后,同時不卑不亢地回復“舍妹失禮,還望昭漫司禮和血娘子能夠見諒。相聚便是有緣,晚輩便不打擾二位姐姐敘談了。告辭!”
“回來!你個臭小子!”衛法心中憤怒咆哮,剛剛他眼看昭漫就要受傷,心中的念頭千回百轉,隨即才做出了保護昭漫的舉動——畢竟小南山傷了昭漫,秦風會不高興;秦風一不高興,就要關小南山禁閉;小南山若被禁足,衛度多半也會魂不守舍,“你個臭小子放我和她獨處是要鬧哪樣?還敘談,你是嫌為兄死得不夠快嗎?”
身為大哥衛法腹誹不斷,當即便得出一個感悟——做哥真難。
“抱歉!我看你們坐在一起,還靠這么近,以為你們”昭漫臉上露出愧疚之色,望著衛度與小南山遠去的背影,略顯局促,“距離下一場斗法還有段時間,不知昭漫是否有幸,與您聊上一聊?”
“嗯——可不可以呢”衛法既未反對,也未拒絕,而是以一種模棱兩可的態度對待昭漫。而這番話語,也許昭漫不懂,但身處點將臺上的秦風,卻是很明白衛法是在問與自己。
秦風閉上雙眼,沒做任何表態,甚至還切斷了對衛法這邊的注視。
有那么一瞬間,衛法忽然覺得,要不是自己與秦風認識多年,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