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不知昭漫司禮有何賜教?妾身洗耳恭聽。”
“您客氣了。現如今衛府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血娘子’的大名?”昭漫的態度亦十分謙遜有禮,只是說話時撫弄著自己的發梢,臉頰紅云掩映,頗有些小女兒姿態,“這么說或許不太合適,您大概也不會相信——我總覺得血娘子您,好像比前幾日更吸引我了。當然,這里‘吸引’并不是指愛欲那方面。不知您是否也有這種感覺嗎?”
“昭漫司禮看上去清心寡欲、生人勿進,想不到也是性情中人呢。”被這么問到的衛法冷汗直冒,因為這已經不是有沒有的問題,而是他衛法,敢有么,“昭漫司禮有話不妨直說,拐彎抹角之類的試探,就不必了。妾身對昭漫司禮,也從未有過什么非分之想。”
“您誤會了。好吧!其實是這樣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昭漫以神念傳音的內容講述了一場夢,一場朦朧不真實,既有險象環生,也有戀戀不舍之情的夢境。而這場夢境在衛法聽來,抽絲剝繭后,可不就是那個蝕骨的夜晚?
如此一來,昭漫所說的“吸引”也很好理解了——作為唯一鑰匙而存在的衛法,對修為低于他的昭漫來說,確實會產生一種類似“填補”的吸引,畢竟昭漫缺失的那份記憶,只有衛法能替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