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莫須有的罪名直接將他們李家給滅族了。
至于李家為何會派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李谷來參加會談,還是擔心會在會談上發(fā)生什么意外,比如被秦風“一不小心”把頭給擰下來……
所以說,李谷就一個頂缸的,只是表明李家的態(tài)度而已,其他的啥也沒有交代,李谷也不敢瞎說,所以在林斂的逼問下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既然林少主都問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
關(guān)鍵時候,站出來幫助李谷的竟然是錢家家主錢不富!只見其敲了敲煙桿兒,吧唧吧唧兩口,一番吞云吐霧后便替李谷解釋起來。
“李家是我錢家最大的法器供應來源,此番只要涉及李家的法器買賣,我錢家將會從其中抽取一成的利益反饋李家。不是我說你啊李谷老弟,‘互通有無、買賣行商’又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直接告訴林少主不就好了?莫不是在擔心林少主知道后,會來與你分一杯羹?哈哈哈!林少主豈會如此!我說的沒錯吧,林少主?”
“這、這我們林家,自然是,不、不會參與其中的。”林斂被錢不富這一番突如其來的說詞給擊懵了,連說話都有結(jié)結(jié)巴巴,“李谷,你可要考慮清楚自己的身份離場,方才錢家主所言,是否確有其事?”
李谷的目光越過近在咫尺的林斂,望向了對面正一副和顏悅色、慈眉善目的錢不富,頓時心頭一陣暖流淌過,于是點頭應答“沒錯。”
“什么嘛,原來是錢李兩家私下已有承諾,我還以為是有什么‘通敵叛國’的嫌疑呢。”百里朽扣了扣酒案,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繼續(xù)調(diào)侃,“我說李谷啊,你可要跟錢家主好好合作,點將臺可是我衛(wèi)國瑰寶,怎么著也得有一個大放異彩的機會不是?還有錢家主啊,你就只跟李家私締契約,將大家伙兒全蒙在鼓里,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啊!”
“哈哈哈!這不是還沒見著收益嘛,豈敢貿(mào)然驚動百里督使圣駕?”錢不富不愧是常年游走于買賣人情方面的行家,三兩句話就將整個會室的氣氛帶的輕松活潑,就連百里朽那句“通敵叛國”的調(diào)子都給掩蓋了去——李谷自不必說,他的內(nèi)衫早已被嚇得澆透。
別看會室一片和氣濃濃,稍有不慎,一個行差踏錯就會招來殺身之禍,比如現(xiàn)場冷汗直冒的就不只李谷一個,還有林斂也是這樣。
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局面,林斂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力阻止這場對齊戰(zhàn)爭的發(fā)生,而且百里朽已經(jīng)以一種指桑罵槐的方式暗示于他,若是再固執(zhí)己見,別說個人安危,就算是整個家族都難逃被抹除的厄運。
“我明白了……”林斂無可奈何,只得接受現(xiàn)實,“我林家……!”
“那個,請恕鄭某無禮……”就在林斂準備以林家代表的身份宣布同意出兵齊國之時,先前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的鄭五萬忽然打斷了林斂的宣告,竟無比羞慚地說道,“鄭某臨走之前,家主曾特意囑咐我詢問虞主一個問題——只是鄙人修為粗淺,差點就將家主的囑托拋諸腦后……那個,現(xiàn)在才問,不算遲吧?”
花滿人間室內(nèi)鴉雀無聲,唯有林斂一副期待的神情,其他人的腦海中都只有一個想法——這貨是鄭六萬特地派來砸場子的嗎?
只是今日的會談到底是在“友好協(xié)商”的基礎上進行的,于是眾修又將目光投在了末座的秦風身上——然而流光劍卻在這時驀地亮起一陣白光,瞬間就將所有投去目光之人的眼睛照得生疼!
是的,即使秦風沒有任何動作或授意,流光劍也能自發(fā)形成劍氣護主,哪怕多看一眼,招子都是不想要了——不得不說,這份統(tǒng)御力實在是讓人心驚膽寒!他的戰(zhàn)力跟道心,已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有話,但說無妨。”出乎意料的,秦風沒有直接砍下鄭六萬的頭顱,而是一邊啜飲,一邊安撫警戒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