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光劍,“怎地不說話?”
“啊、沒怎么,我很好,我沒事,多謝虞主寬慰?!编嵨迦f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還在……
鄭五萬不得不連咽兩口唾沫以緩解口干舌燥的窘境,盡管酒爵就在眼前,但是他已經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又哪兒來的力氣端起酒爵呢?然而恍然之間,他卻似乎明白了為何鄭六萬一定要他來參加這次會談——他一定早就知道秦風是如此一位恐怖的人物,與嬌妻月妍的蜜月都不過是用來回避此次會談的擋箭牌而已!
鄭五萬心中有苦難言,但事已至此,如果又說“其實沒啥大不了的問題干脆咱就不說了”,那才真的是不想活了。
“豁出去了!”鄭五萬狠狠一咬牙,將鄭六萬交代的問題問了出來,“敢問虞主!您想在這次的對齊宣戰中得到什么呢?”
咋聽之下,其實這個問題和林斂詢問的出兵理由有不謀而合之處,但是隱隱約約的,總有種鄭六萬借鄭五萬之口,詢問秦風道心的意思在里面……一般這種情況,修行者稱之為“論道”。
出乎意外的論道當事人是可以拒絕回答的,因為論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是對弈布局,是存在被人以此算計的可能性的。
然而秦風彼時卻顯得尤為淡漠,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完全與自己無關的事情“齊修不義,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