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所以不存在真?zhèn)坞y辨,而且正如唐江生所說,若他真是細作內(nèi)鬼,那派遣他的人沒有其他選擇,最有可能的就是當今雨順城的老城主!東川鶚確實只是在逼迫確認而已。
“你之前……之前那副姿態(tài)是怎么回事?”
東川鶚沒有正面提到“媚態(tài)”二字,而是有些含糊其辭,仿佛若是將那二字說出口,就等于承認了著了唐江生的道兒似的。
“啊?什么怎么回事?魅惑類的術(shù)法啊,我就是要魅惑你啊!”
唐江生完全就沒有支支吾吾的意思,在聽聞東川鶚的第二個問題后,理直氣壯地就將自己真實目的暴露出來——在唐江生的邏輯中,那招望穿秋水反正都沒有奏效,自然就沒有花費力氣去掩飾的必要,再怎么想去掩飾,都是在做無用功,因為已經(jīng)徹頭徹尾的失敗了。
“捫心自問,你那一身遇神殺神、遇鬼斬鬼的威勢,誰能在你身旁待的片刻安寧?能跑路為何不跑,等著被你凌辱蹂躪嗎?”
說著說著,唐江生的目中竟泛起一層層的水汽,真有那么點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意思……仿佛從頭到尾他就是一個受害者,東川鶚才是那些欺男霸女的土豪劣紳,反抗才是正常的,不反抗才不正常。
東川鶚被唐江生繞的有點暈,迷迷糊糊之中,覺得“關(guān)臣臣”說的好像是那么個理兒,但與自己本來想問的好像又有些不太一樣。
“那……那你為何會身染惡疾?明明是修士,食量卻比三四個成年男子還多!”
東川鶚還在做最后的拷問,不愿就此放棄——“關(guān)臣臣”身上的疑點之多,他就不信每一個“關(guān)臣臣”都能找出合理的解釋。
只要是個人,那就會有破綻,就算是他東川鶚也不例外,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刺破唐江生,然后以點帶面,揭下關(guān)臣臣的“面具”!
然而東川鶚千算萬算,卻怎么也想不到“關(guān)臣臣”已然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竟朝他翻了幾個大大的白眼,表情、語氣嫌棄的不行:“你家住海邊的?管這么寬……我就是愛吃,我有錢,管得著嗎你!”
是的,彼時的唐江生,還真就不能算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