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應當的,唐江生被揍了……而且揍他的不止噬血鬼青乙,天道墨甲也加入了混合雙打,畢竟唐江生當時惡向膽邊生,已經“猖狂”到將墨甲幻化的黑貓連同青乙一并罵了!這還有啥好說的?那就得好生教訓教訓,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天道無情,什么叫做神怒鬼怨!
另一方面,由于出現在靈臺識海中唐江生只是一道意識投影,就算揍死了也沒什么關系,所以墨甲和青乙當真就往死里揍!待到最后,更是直接就將唐江生那縷靈識給滅了!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灰飛煙滅!
修士的靈識雖然可以依靠吐納靈力進行恢復,但涉及到意識投影,已經是屬于靈識核心的范疇,但墨甲與青乙可不管那么許多,該揍就得揍!不然唐江生這張嘴之碎,日后少不得會惹許多麻煩。
于是唐江生身體內的傷勢還未痊愈,靈識又遭受了一記重創!在東川鶚面前再也堅持不住,一口黑血就嘔了出來!將木質的閣樓地面浸染濡濕,外顯的媚態自然也就煙消云散,重回虛弱疲敝的狀態。
東川鶚見狀,先是一愣,隨即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氣——現在的“關臣臣”氣息之萎靡,才像是一個飽受病痛折磨的可憐人,之前那副天生媚態,簡直就像在刻意引誘蠱惑他似的,好在他修為高深,意志堅定,堪堪頂住了那波壓力,不然誰知道中招之后會發生什么……
“我說東川少宗主,你剛替我治了病,現在卻又用影縛術將我五花大綁,想干嘛?”沒錯,唐江生此刻雙臂展開,就這么極不自然地吊著,腰腿也被閣樓內的陰影纏的死死,完全沒有發力的機會,“你不是讓我把衣服穿好嗎?怎么,莫非你要親自來替我穿不成?”
東川鶚眼中寒光閃爍,不過心中卻有升起疑惑之意,“關臣臣”雖然在言語之上極盡輕佻嘲弄之能事,但其氣勢,或者說氣場已與方才完全不同,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只是“關臣臣”眼下這番嘴角泣血,身體微顫的模樣,倒像是東川鶚在如何欺辱凌虐他一樣。
“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問你,你到底是誰!冒充‘關臣臣’混入宴席究竟有何目的?誰派你來的?趕緊如實招來,不然,死!”
東川鶚摒棄雜念,直擊核心問題,并沒有被唐江生帶偏——而既然“關臣臣”已經沒有了先前那股媚態,那他的拷問便再無阻礙。
“哈哈哈!想不到少宗主修為高深,戰力卓絕,見識不凡,竟也會問這般愚不可及的問題!傳出去也不怕將天下人的大牙笑掉!”
唐江生縱聲狂笑,似完全不將東川鶚放在眼里,只見他輕描淡寫地舔了舔嘴角的黑血,雙眼直視東川鶚,竟毫無半點避讓之意,
“別說我就是關臣臣,哪怕我不是,‘潛入’那林覽的宴席,‘偷聽’你們的情報后,你猜我的目的是什么?誰又最有可能‘派’我去呢?在第一印象已然既定的情況下,所有的拷問都只是為了逼認而已——少宗主神威無敵,我關臣臣一介凝魂修士,與螻蟻何異?少宗主若是喜歡,現在就可以將關某這顆項上人頭割下,帶到那覃牧跟前,好好問問他,到底是關某自己要去的,還是被他強行‘安排’上的!”
一語言罷,唐江生奮力抬起頭顱,將自己脖頸的要害處就這么直截了當地暴露在東川鶚的眼前——毫不夸張的說,只要東川鶚心狠手辣一點,便是連一息的時間都用不到,眨眼之間就能操控陰影將他的脖子給擰下來!關鍵是,東川鶚到底要如何選擇,是殺,還是不殺?
不得不說,唐江生這波“反拷問”可謂用的相當到位!他不僅沒有在自己是不是“關臣臣”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還利用著覃牧的信譽,對自己的身份進行了一波毫無死角的洗白——沒有錯,那場宴席根本就不是他想去的,而是被覃牧以修為相迫,半逼半就著去的!
這個情報東川鶚之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