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你的兒媳婦!她背井離鄉(xiāng)與我在一起,你卻連一場堂堂正正的親禮都不允許我給她辦!直到現(xiàn)在還是沒名沒分,你叫我如何對得起她!”
林覽聲嘶力竭地控訴林耿忠,歲寒君子劍猛地抬起,滿腔悲憤盡數(shù)凝于劍尖——自古忠孝難兩全,而情義也難以跳出這兩難的抉擇。
“林耿忠,你是迎仙修士,又有黑鴉保護,已立于不敗之地,我確實是插翅難逃,但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你可敢與我定下君子協(xié)定?”
林耿忠沒有一口應(yīng)下,他知道林覽這是打算拼命了,但具體怎么個拼法,他還是得根據(jù)情況做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于是林耿忠考慮了一會兒說到:“你們都退后一點,免得被連累波及……本座不會有事。”
“是!謹遵城主法令!”黑鴉部隊全體退出十丈之外,給林耿忠和林覽留出足夠的戰(zhàn)斗區(qū)域,甚至還分出三人警備著覃牧的一舉一動,時刻保持作為軍修該有的嚴謹和紀律,隨時準備支援林耿忠。
至于覃牧和百里顏九,在道姑海獸拂塵的威懾控制下,覃牧那是想自我了斷都難,而百里顏九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不過臉上也并沒有多少畏懼之色就是了,這倒是讓道姑對百里顏九多看了兩眼。
“現(xiàn)在這里只剩你我二人——說說看吧,怎么個君子協(xié)定?”
林耿忠的態(tài)度十分開明隨意,就像是在閑敘家常一般,也不知道是想借此打消林覽的戒心,還是心中仍然期待著能與其重歸于好。
只是就算林耿忠的態(tài)度再好,對林覽再諸多忍讓,林覽也是絲毫沒有領(lǐng)情的意思,歲寒君子劍的鋒芒從未停止閃爍。
“第一,你是我爹,我身上流著你的血,這是不變的事實;第二,我與牧哥相識多年,情同手足,所以你說得對,我就算要走,也必須得帶上他;第三,玖玖是我妻子,作為丈夫,我會無條件保護她,直至死亡降臨……”言及此處,林覽深吸一口氣,神色更加堅定地對林覽說到,“三招為限!我若能扛住你三招,你就必須放我們?nèi)俗撸∪兄螅胰魧W(xué)藝不精當場橫死,我也希望你能高抬貴手,留他倆性命。如何?”
林耿忠聞后閉目思量,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