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如果。
“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我林覽敗就敗了,卻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凝魂修士侮辱責(zé)罵!來吧!給我一記痛快的!拿我人頭領(lǐng)賞去吧!”
又是兩道“啪啪”聲響起!唐江生動起手來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可言,上一刻還在跟你苦口婆心,下一刻又是倆大耳刮子糊在臉上——林覽整個人都懵了!修道二百余年,記憶中好像林耿忠好像都不曾這般打過他,受傷最重的一次,也就是與東川鶚初遇,并相互切磋那次。
也就是在那一次的切磋后,林覽才與東川鶚不打不相識,盡管受傷不輕,卻也認(rèn)識了他曾經(jīng)最愛的女人,可是最后,三人盡皆叛他!
“你敢打我?”
“打你咋地?你還有眼,看得出來是我在打你噢!”看著跟前咬牙切齒,不斷掙扎抽搐的林覽,唐江生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塊破抹布,將自己打人那手擦了又擦,最后將抹布扔在一旁棄之,“我看你啊,就是缺少老父親的教育跟毒打!將太平治世看得太過容易,才會這般不知珍惜——你不就是覺著此戰(zhàn)非你之過,乃東川鶚避而不戰(zhàn),沒有按照預(yù)定計劃與你‘同仇敵愾’嗎?哼!也不怕告訴你,將你那大舅子于戰(zhàn)前攔住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這個小小的凝魂修士!”
“什么!”林覽聞言大驚失色,搖著頭不斷否定,“我不信,我不信!東川鶚怎么說也是元丹圓滿修士,你騙我!你們都在騙我!都在騙我!”
“騙你?我有必要騙你嗎?當(dāng)日我能在那無名山上施展手段力挫于你,自然就能如法炮制戰(zhàn)敗東川!”唐江生之神色輕蔑鄙夷,仿佛對這戰(zhàn)果根本不屑談之,袖袍蠕動之下,竟緩緩鉆出一條黑鱗長蛇,口吐腥風(fēng),將一塊碎肉吐至唐江生掌心,“順便再補(bǔ)充一句,戰(zhàn)至末尾,你那大舅子還突破到了元丹巔峰,真是可喜可賀!不過可惜,最后仍舊是落得個被萬蛇噬身的下場!”
林覽運(yùn)起靈識,感受著碎肉上殘存的片縷氣息,而后他也知道了,唐江生所說,非虛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