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夏初作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沒想到月姨居然有這種偷窺別人的興趣愛好,也不知道月姨是躲在哪里偷看的?我們這條小路上,似乎沒有地方方便你偷看吧?難不成你大晚上的在后山上干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從后山上看到的?”
夏初說到這里,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驚恐起來,好像自己不小心說出了什么大秘密一樣,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月姨的臉一下就青了。
她怎么感覺柳夏初這個死丫頭知道點什么!
她平日里沒事會去后山的事情,明明除了她和那個人以外,絕對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死丫頭怎么會把話茬引到后山去!
周圍街坊鄰居們聽了夏初的話,議論的更加厲害了。
都是一條路上住的街坊鄰居,他們很清楚夏初說的是事實。
這一整條小路上是藏不了人的,若是在路上的人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偷看到路上發(fā)生的事情,只可能是在后山上看的。
氣氛變的無比凝重。
月姨青著臉,立即為自己辯駁,“你少胡說八道,我昨個晚上明明一直在家里,從來沒有去過后山,我家男人和孩子都可以為我作證,你少造謠!”
夏初知道月姨是怕了,畢竟她是重生在柳夏初的身體里,可知道這村子里不少人屋里頭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其中就有這個月姨的一些齷齪事,偷男人。
在封建社會,偷男人可是一件大事,若是讓人知道了去,怕是不被打死也要要被拖走浸豬籠。
只不過夏初這個人,雖然睚眥必報,卻也知道有度。
她沒有興趣因為一點小矛盾就害人性命,未來下去了,這筆賬是要算的,她可不想被當成油條似的被鬼差放在油鍋里炸來炸去。
所以,她暫時不打算把這件事挑破了說,只是側面暗示,若是月姨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是再咄咄逼人,胡亂造謠抹黑她,那就去死吧!
夏初想到這里,眸中射出一抹冰涼的光。
“哦……那你既然昨晚沒去后山,倒是解釋清楚你到底是躲在哪里偷看的,又是為何要躲在那里偷看?你也不是袁五嬸能掐會算,能算的出來我們家門口會有好戲看,只要好好解釋清楚了這些問題,我便就認了這虧,就當我是和別人有私情了,如何?”
夏初有學有樣,步步緊逼。
月姨根本就解釋不出來,因為昨晚她明明就是出來倒水恰好看到了夏初給凌逸辰送了兩盤菜而已,其她的都是為了襯托奸情添油加醋的。
莫須有的事情,莫須有的藏匿地點,叫她一時間如何說清楚?
這時候柳林氏她們也出來了。
月姨看到柳林氏后好像看到救星一樣,馬上就想開口叫柳林氏幫她說話。
柳林氏馬上瞪了她一眼,她立即止住口,沒又出聲。
夏初何等精明,一看兩人這互動就知道,感情月姨不是為了八卦而造謠,是和別人狼狽為奸。
目的恐怕還是把她們一家趕出家門,順帶再撈點好處。
例如,她身上的這些銀兩。
真是生動的給夏初上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一課,只要口袋里還有這些銀兩,柳家這些人就不會放過她!
“話說。”一道悅耳的男聲從遠處傳來,落入眾人耳中,“你們在這議論我,怎么不來個人知會我一聲呢?好歹我也是你們議論的主要人物不是么?”
凌逸辰穿著一席潔白的衣裳,從村口方向往夏初她們家這邊緩步走來,手中拿著他那把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扇子,一下一下煽著,頗有種翩翩公子的風范。
與周圍破落的農(nóng)村土房子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