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出去說他這是遭到報應了,只能咬牙又把籌子放回筒里。
丟丟不了的籌子,只要是放回筒里就沒有任何問題,鎮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不是早知道我的底細了,我只是個無權無勢的窮書生,何必多此一問?”凌逸辰腰桿挺得筆直,這氣質看著絲毫都不像是落魄的窮書生。
“鎮令大人,您就別和他們這些人廢話了,我們今天來是想和這對狗男女拿回屬于我和我兒子的血汗錢的,可千萬不要因為他們油嘴滑舌就著了他們的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啊!”
梁麗蕓看鎮令狀態不對,公堂上的氣氛也非常不穩定,立即開口提醒,把話題拉回來。
鎮令這才輕咳兩聲,拍案,“堂下罪女柳夏初凌逸辰!莊夫人狀告你們關系不潔,暗中私通,還敲詐她的錢財,打傷了她和莊秀才,是否確有其事!”
“我沒有!”夏初毫不猶豫否認。
“你說你沒有就是沒有嗎?本官憑什么相信你!若是真的沒有,可否拿出證據來!”鎮令再度開口。
通常這種情況都是讓原告來提供證據證明她和男人私通。
這倒好,這鎮令讓她這個無辜的來提供無辜的證據,顯然就是在沒事找事!
她無辜,能有什么證據?
這要求不和讓一個常年住在山里的和尚,證明他從來沒有吃過肉一樣無恥么,這種事情,誰能證明的了?
“鎮令大人,你和我要證據要錯了吧,不應該和莊夫人要我和男人私通的證據嗎?”夏初心中不滿,自然不會藏著掖著,直接說了出來。
鎮令再次拍案,冷聲道,“大膽!你竟敢質疑本官的判定!”
夏初算是明白了,這鎮令壓根就不想審案子,純屬是要仗著自己是官把屎盆子強扣到她腦門上!
“鎮令大人,不是我要質疑你的判定,是你要證據的方向的確錯了!”夏初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冷靜道來。
鎮令想開口說什么,夏初搶先一步繼續道。
“你問我要我無辜的證據沒問題,那我倒要先問問你,我前幾日好像看到您和一個妙齡女子在鎮外田埂上說說笑笑,拉拉扯扯,請問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在說謊?”
鎮令臉色明顯一變。
夏初笑了,她似乎陰差陽錯說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