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欺負一個白頭老人算什么本事?”任真笑道。
讓小巷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突如其來的耀眼紫光,任真故意將紫芒放亮,長相與打扮都被濃烈的雷光掩蓋,辨不出陣容。
“你是何人?我們乃奉參領之命執行軍務,此人被朝廷以謀反罪通緝,難不成閣下想做他的同黨?”帶纓盔的將官瞇起眼睛,威脅任真,他從沒有見過這樣奇特的功法,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胡說八道!”白須老人聽到謀反二字,發皺的皮膚下青筋暴起,瞠目怒喝道“你們玄甲軍聽命于大皇子,為虎作倀,借勢作惡,我看你們才是謀反罪人!”
領頭的將官不再廢話,一把抽出腰間長劍,劍刃閃耀著照亮小巷的詭異紫光,他雖然稍有所忌憚任真的身份,可這畢竟是大皇子親自指派的任務,如若利落做成,將來免不了大富大貴。至于對方的實力,他毫不擔心,此處一眾將兵皆是練氣巔峰,自己更是有筑基巔峰的修為,除非這人有金丹實力,否則休想逃出生天。
“上!”將官沉聲指示,士兵們試探地邁著碎步,向被團團圍住的二人靠近。
白發老頭緊咬牙齒,活動著有些僵硬的手指,再次握緊掌中劍柄,絕望地數著對手的人數,嗓音嘶啞“這位好漢,多謝前來相救,來日泉下再會,定當相報。”
任真笑道“閣下有空請我吃頓飯就好。”
白發老頭仰頭大笑道“臨死談笑,壯哉壯哉!好漢恕我先走一步!”說罷,老者壓低身形,目光矍鑠,手提長劍鬼魅般沖向領頭的纓盔將官。
老者剛剛踏出幾步,便聽得密集的霹靂聲在身后響起,紫光織成的電網從耳旁掠過。
千縷耀目紫色雷絲狂野生長,飛速涌過小巷,黑甲兵士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擊中,打著顫倒在地上。纓盔將官不停揮劍蕩開盤結纏繞的雷絲,額頭驚出冷汗,自己帶來的數十名練氣巔峰的部下竟然瞬間便被擊倒。
老者趁機掄起長劍,劈向被雷絲圍困的將官,劍刃如同靈動的銀蛇,繞過鎧甲與敵劍,刺出一股血花。
小巷中方才還擠滿了黑甲兵士,轉眼間就只剩兩人依然站立,任真收起雷光,巷子又回到了靜謐的黑夜中。
老者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露出真容的任真,年紀尚輕便有這樣的實力,一招解決如此多兵士,這至少是金丹修為!他顫顫巍巍地問道“少俠是何人?我從沒聽過天下有哪位年輕人有如此身手!恐怕傳言中那位天玄山宗主的關門弟子也要遜色三分!”
“哪里哪里,那位天玄山弟子我可比不過!”任真想到了諾吉雅就是出身天玄山,不禁苦笑道“拿我和她相比,真是折煞不起。前輩方才那一劍也精彩的很,不知道是出自哪門……”
任真也有些詫異,就連不懂劍法的自己也能感到剛才老者那一劍的精妙絕倫,放在天庭也算得上上乘招式。難不成這小世界只是靈氣有關的理論落后,像劍招這些無需靈力的招式絲毫不比天庭差?
“我少時曾拜入絕劍宮修行,略有所得。”老者猶豫道。
略有所得?任真瞪圓了眼睛,這只不過是略有所得的水平?他有些懷疑這老頭是在自謙……
“砰!”
任真被老者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他竟然跪在了地上,連忙去扶,“您這是做什么?”
老者頭也不抬,低低伏著身子,請求道“如今我已走投無路,有一事想請少俠相助!當牛做馬在所不辭!”
任真有些遲疑,不敢抬頭去看客棧窗邊諾吉雅的目光,決定先問一問情況“不知閣下所求何事?”
老者依舊沒有抬頭,接著說道“茲事重大,還請少俠發誓聽后不會告訴他人!”
任真滿腹狐疑,隨口說道“我發誓不會說出去,您快起來吧。”
忽然,他感到一陣奇特波動在天地間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