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面沉如水,固執地反制住對方的動作,將對方的手摁在身側,不讓她推開,逼著她繼續吃。
小土狗圍著高貴冷艷的大貓,整天轉,又慫巴巴地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只能每天左嗅嗅,右舔舔,搖著尾巴,笑得格外歡實。
如今卻被大貓給一口叼住了,一巴掌拍翻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天好像亮了,日光照耀在少女那濕嗒嗒的短裙上,他擰起眉頭,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將對方裹得好好的,又站起身,去屋外打了一盆水回來,半跪在榻前,細致耐心地一點點幫著清洗,長發垂在頰側,倒顯得溫順又賢惠,和昨天晚上判若兩人。
至此,走到這一步,已經回不了頭了。
跪坐了半晌,考慮到折騰了一晚上,興許是餓了,又站起來去了廚房,熬了一鍋白粥,捋起半截袖子,切了盤子腌菜。
盧謝豹起得早,喬晚還沒醒,盯著這半盤子腌菜聚精會神地看了半晌,遠黛眉不甚滿意地皺起,妙法又默默拿起圍裙,和面揉面。
大早上吃這些的確寒酸了點兒。
等蒸完了一盤子乳糕,這才端著盤子回到了書房。
只是一回到書房,妙法尊者登時僵立在門口,秀美的臉僵硬得像個鐵疙瘩,臉上的面粉白點兒在這情況下,顯得尤為滑稽。
書房里,已經人去屋空。
只剩下這一地的狼藉和一條粉色的頭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