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謂飽暖思□□,吃完飯沒過一會兒,那女修就勾著趕尸教的弟子滾到了一起。
    都住大通鋪了,自然沒隔間和可言,他倆看起來也不在乎,旁若無人地進行著生命的大和諧,女修叫得千回百轉,沒一點遮遮掩掩的意思,一邊叫一邊抬眼看著喬晚,吃吃地笑。
    大有給她上性教育課的意思。
    突然,那光頭強站了起來。
    喬晚還以為這光頭強聽不下去了。
    沒想到光頭強加入了他倆。
    喬晚瞬間就對這個破廉恥的世界絕望了。
    誰叫在牢房里待得太無聊了。
    私斗是要受刑的,既然打架也不能打,那做點兒和諧的事情總可以了吧。
    也可能是考慮到這層原因,讓他們泄泄火氣,對于這事兒,地牢里的看守弟子們,大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于是,這地牢里,經常全天候不定時地上演不可描述,傳來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喬晚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閉上眼默默地入靜。
    這幾個人雖然破廉恥了點兒,但都不是善茬。
    她要越獄,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得找個機會換個單間。
    進來的時候,她特地留意了一下四周,附近有個空牢房,正好建在了拐角,也是這些囚犯們視線的死角。
    她想換到那間牢房里去。
    至于怎么才能換上單間。
    喬晚偏著腦袋,想了一下。
    “嚯”地睜開了黑漆漆的眼,眼里平靜無波。
    那就打。
    逮他們之中的一個往死里打,打到看守弟子給她換個單間。
    想要揍翻四個人有點兒難度,一個應該就夠了。
    柿子要挑軟的捏,她和這些囚犯不一樣,她身上還沒上封元釘,雖然馭靈壁吸收了不少靈力,但她丹田里還殘留著點兒魔氣和靈氣。
    戒律堂的意思是,五天之后,帶她上昆山處刑臺,當著昆山弟子的面,釘入封元釘,以儆效尤。
    喬晚目光在這四人身上流連,搜尋這四個人里的“軟柿子”,這兒關的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就算再關上幾百年,彼此之間也關不出什么革命友誼出來。
    她要撿一個軟柿子揍,其他三人估計看熱鬧得多,幫忙的少。
    喬晚眼睛很大,看著眼前這場生命大和諧,臉上沒露出任何羞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