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這三男一女早就習(xí)慣了當(dāng)眾上演限制級畫面,但現(xiàn)在被喬晚這么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也有點兒不自在了。
    他們幾個脫得□□裸的。喬晚看他們幾個的眼神,那就像看著菜攤上那三十文一斤的豬肉,煞有其事地估量著肥瘦。
    在喬晚的目光下,豬肉們萎了,額角青筋暴起,提起了褲子。
    女修支著胳膊,直起身,纖纖玉手將領(lǐng)口一掩,擋住了那雪白雪白的風(fēng)情,笑道,“一個出生正派的小姑娘,看人辦事,倒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的。”
    這要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可能立馬就被女修說的話給臊紅了臉。
    但喬晚是什么人。
    少女目光坦然,肆無忌憚地順著她領(lǐng)口,一路往下,在女修胸前禮貌地停頓了一會兒,煞有其事地點評道,“太大,有點兒下垂。”
    女修:……
    女修的神情裂了。
    她剛剛是不是被這姑娘給調(diào)戲了?
    那白骨觀的陰惻惻的笑了一聲,“小姑娘看得這么起勁兒,難道也是意動了?”
    “在這所謂的名門正派里面待著,守著那些禮教過了這么多年,也該過夠了。既然小姑娘意動了,不如今天就讓我?guī)阋娮R見識。”
    喬晚看了他一眼,好像確實在認(rèn)真考慮著他說的話。
    “好啊。”
    送上門的“柿子”,不捏白不捏。
    喬晚咧起嘴角,笑了笑。
    這一笑,不禁白骨觀的愣了,女修愣了,那坐在角落里擦劍的劍客也抬起頭多看了喬晚一眼。
    白骨觀被喬晚這么一笑,笑得有點兒猶豫。
    他其實也就是口頭戲弄一下。這才第一天,面前這姑娘是個什么情況還沒摸清楚。原本是想等摸清楚了再下手,沒想到喬晚竟然這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他雖然好色了點兒,但也不是沒腦子。
    答應(yīng)得這么快,必然有鬼。
    不過……
    白骨觀的細(xì)細(xì)端詳了一會兒喬晚。
    是個好樣貌,姿色秀麗,一雙眼如秋水冷浸寒星,光是看這么一眼,就看得他心里又有點兒癢癢。
    她答都答應(yīng)了,到時候反悔也來不及了,想他這白骨散人縱橫南部十三洲幾十年,也就是一朝失利,才被關(guān)到了這地牢里,功法被封,但論拳腳上的功夫,難道還怕這么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
    “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