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疲憊滄桑。
    回想剛剛那一幕,還恍若置身在夢中,再看向喬晚臉色復(fù)雜,眼神也復(fù)雜。
    本來還以為他們之中,陸婉是最弱的那個,沒想到這姑娘是最兇殘的那一個。
    兇殘得他都有點(diǎn)兒招架不住。
    而喬晚換上了衣服,梳洗干凈,又坐會了凳子上,脊背挺直,坐得端正有禮。
    那體態(tài),沒常年訓(xùn)練過,根本坐不下來。
    白荊門嘆了口氣,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剛剛的情況,“我與陸道友路上也碰見了菩薩會的人。”
    “陸姑娘全把他們砸死了。”
    梁義慶:……
    余三娘遲疑地問:……全砸死了?
    白荊門:就是你們想象中那樣。
    角落里,一直端莊矜持坐著,接受眾人敬仰復(fù)雜目光洗禮的喬晚忽然出聲。
    “不止。”
    “我剛剛看見跑了一個。”喬晚臉色陰沉,“我戴了面具,大不了換一個,但老白沒帶,我擔(dān)心,菩薩會的人遲早會找上來。”
    這話一出,梁義慶等人面色也變了。
    “他們看見老白了?”
    喬晚:“看見了。”
    余三娘:“那這段時(shí)間就讓老白別出門了呢?”
    喬晚冷笑:“他們能在這兒橫行霸道這么久,肯定有點(diǎn)兒其他本事。早晚都能打聽出來。”
    梁義慶久久沒出聲兒。
    屋里的人也都默了。
    一個險(xiǎn)峻的事實(shí)瞬間擺在了眼前。
    他們,可能捅上了個大麻煩。
    昆山春招在即,沒人愿意在這個時(shí)候給自己找麻煩。
    但江凱被逮,白荊門和余三娘他們的臉被人看了。
    就算他們不去找麻煩,菩薩會的肯定也會上門來找他們。
    “凱子可能在菩薩會的藏寶庫。”姚廣突然出聲。
    眾人都看了過去。
    姚廣:“我聽說菩薩會根據(jù)地,八寶閣下面有個藏寶庫,分了外庫和私庫,兩道關(guān),都有人把守,據(jù)說搶來的東西,不論人還是物都堆在里面。”
    梁義慶靠在床上,疲憊的嘆了口氣。
    “今天就是為了救我才惹上的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