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麻煩事,這兒事,在下絕不能放著不管。”
    “菩薩會也不會管誰跟誰。”梁義慶低聲道,“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這些人。”
    “那老梁你打算怎么辦?”
    “明天,先讓姚廣和幾個弟兄出去打聽打聽消息,看看菩薩會那邊兒有什么動靜。”
    “大家也別太擔(dān)心。”梁義慶道,“那菩薩會不過只是游仙鎮(zhèn)里面一個小團體,成不了大氣候,如果他們真要對凱子下手。”
    梁義慶眼神一凜,“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梁義慶說的也有道理。
    菩薩會只是游仙鎮(zhèn)上的小團體,他們只挑晚上,也只挑那些練氣期的,看上去沒什么靠山的修士下手。
    于是,眾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
    這幾天喬晚和白荊門就先別出去了,讓姚廣出去打聽打聽菩薩會兒那兒有什么動靜。
    喬晚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那本《鍛體精要》她還沒看多少,正好借這幾天的功夫翻一翻。
    就這樣,平安無事地混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姚廣回來了。
    梁義慶這個時候已經(jīng)能下地,坐在桌邊給他倆倒了杯茶。
    “打聽到了什么?”
    “聽說菩薩會的人這月十五,要辦一場拍賣會,把前幾天搶到的法寶給拍出去。”
    “到時候藏寶門會開,菩薩會的當(dāng)家也在。”
    梁義慶倒茶的手一頓,和喬晚幾個對視了一眼。
    既然要拍賣,那就意味著菩薩會的人要打開藏寶庫。
    只要想辦法拿到私庫的鑰匙,那說不定就能救出江凱。
    “那場拍賣會可有什么入場條件?”
    姚廣:“聽說得拿了請?zhí)拍苋ァ2贿^,我還聽說,到時候會請“一落春”的姑娘去拍賣會上跳舞。”
    姚廣手指戳進茶杯里蘸了點兒茶水,在桌子上化了個圈,“那菩薩會的當(dāng)家叫譚天驕,聽說是個色中餓鬼,這一落春的姑娘跳完了肯定是要陪睡的。到時候,可以找個人扮成舞娘混進去,想辦法藥暈了他帶出來,我們在外面接應(yīng),逼他說出藏寶庫的位置。”
    那問題來了。
    誰能假扮舞娘混進去。
    在座的幾個都是大男人,化形可以,跳舞那就難為人了。
    于是,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喬晚和余三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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