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諒?!?
    岑夫人一愣,眼睜睜看著那自己兒子身邊兒的,柔順沉默的小丫鬟,再度投出手上另一把杏紅色的長劍。
    “咚”!
    再次將人皮釘死在了另一棵烏桕樹上。
    如此,一張人皮,就這么被抻開,分兩頭釘死在了烏桕樹上。
    做完這一切,喬晚拎起另一只完好無損的鐵錘。
    光這么敲,自然是敲不出什么聲兒的,為此,她特地在鐵錘上附了層靈氣。
    寒山院里所有人都被狠狠地給震了一下。
    蕭博揚沖下門口臺階,心驚膽戰地看著少女掄著鐵錘,旋身,甩動雙臂,猛擊鼓面。
    鐵錘毫不留情,慘叫聲不絕于耳。
    咚咚咚!
    少女落錘,落得極為巧妙。
    和著慘叫聲,頓時敲響了一串歡快的鼓音。
    蕭博揚一個哆嗦:……
    誰還能想到面前這姑娘,是那高冷尊貴的玉清真人前弟子。
    大黃狗也忍不住一個哆嗦,他侍奉妖皇多年,根本沒機會接觸什么女人修,人類女人都是這么可怕的嗎?
    岑夫人:……
    一曲奏響,人皮尖嘯聲越來越虛弱。
    喬晚這才拎著鐵錘,走回了主屋臺階前,抬眸對上了女人的視線。
    看著岑夫人,喬晚抿緊了唇,忽然有點兒忐忑。
    女人沒有多美,但新月淺眉,膚白如玉,猶如疏雨過后煙雨微微的小池,又如同水洗過的青山般溫厚。
    面對岑夫人,喬晚握緊了濕黏的鐵錘,突然對自己這宛如從恐怖片場里躥出來的造型,感到了股森森的忐忑和不安。
    岑夫人看著喬晚,也有些發愣。
    她當然能認出,這就是辛夷,二少爺屋里的丫鬟,也一眼看出了少女的忐忑和不安。
    畢竟年紀大了,人情世故,心里都明鏡一般,心念一轉,馬上明白了眼前少女在局促著些什么。
    岑夫人看出了她內心的猶豫和忐忑,主動開了口。
    既沒問她來歷,也沒問這今日的緣由,只用完好無損的一只手,遞給了她一方手帕,微笑著問,“怎么這么局促?先擦一擦血罷。”
    臉上的血一擦干凈,喬晚松了口氣。
    “我怕這血驚擾到了夫人。”喬晚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