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蕭博揚:“那半截手指已經敷上藥了,沒什么大礙?!?
    一想到這兒,饒是蕭博揚也忍不住蹙眉。
    但屋里的婦人,卻連眉毛都沒皺一下,敷完藥之后,岑夫人就低頭去幫修犬察看傷勢,站屋里左右沒他的事兒,還不如出來坐一會兒。
    往日的岑府,曲水回廊,嘉樹扶疏,貴氣逼人。
    眼下的岑府,不太平。
    人皮還被喬晚釘在樹上。
    遠處火光將天空燒得通紅。
    世春堂那兒殺伐聲漸漸地弱了下來。
    岑家畢竟也是棲澤府的大家,沒那么容易被攻破,第一波攻勢被林家和妖族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后,果斷地放棄了雪浪園,召集府里的護衛嚴守世春堂,一直打到了現在。
    但這一波攻勢暫緩之后,就不代表岑家之危已解。
    “我總覺得這事兒可能還另有蹊蹺?!笔挷P皺眉。
    “怎么說?”喬晚抬頭問。
    蕭博揚換了個姿勢,面色有點兒凝重。
    “我們蕭家也有世仇?!?
    嘚瑟點兒來說,蕭家位居修真界三大世家首位,仇家拎出去能繞修真界一圈兒,也不是沒那恨不得把蕭家給滅了門的。
    蕭家小少爺雖然草包了點兒,但見識還算比較廣,煞有其事地蹲下來給喬晚分析。
    “岑家和林家雖然有仇,但都過了這么多年來,怎么偏偏突然在這一天撕破了臉,要滅了岑家滿門?!?
    “就算有妖族叛軍幫忙那也不對勁?!?
    “伽嬰還沒死,細羅還沒奪權,他們這么大一家族,憑什么就這么信一個還沒奪權的妖,跟著他們賭?”
    聽蕭博揚這么一說,喬晚心里也咯噔了一聲。
    這后面難道還另有陰招?
    蕭博揚分析完,面色也有點兒陰郁。
    明明這趟下山是為了護送笑笑解毒,好端端地牽扯到這么一個陰謀里面,任誰的心情都不會太美麗。
    就在這時候,釘死在樹上的人皮,笑了一聲。
    “你們不是想知道這到底怎么回事兒嗎?”林清芝嗓音有點兒沙啞,“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們?!?
    ……
    青年岔開雙腿,靠在墻上,耷拉著兩只狗耳看著正忙忙碌碌的女人。
    他傷得有點兒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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