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整編成了一個團,而阿譯,則出任了營長,成為了一個只有74個人的營長。
虞嘯卿的許諾和事實變成了兩個極端,除了管飽的糧食外,狗屁的裝備一樣也沒看見,甚至連編制都充滿了惡意。
掌握了輔助瞄準的夏天現(xiàn)在有一絲自信了,覺得自己在戰(zhàn)場上的生還率從0.01%變成了0.1%,足足進步了十倍之多,可他也想到編制,覺得生還率又降了一百倍!
他對自家連座吐槽說:“我們這一個營,上了戰(zhàn)場碰到一個日軍小隊,就會被打的潰不成軍吧?”
只有74人的營,就編成了一個不滿編的連,聽上去有營長,但終究還是孟連座靠譜點,因為他們的阿譯營長說:“我在軍官訓練團除了練操典就是背語錄,根本不會打仗啊,他們就讓我督戰(zhàn)……”
沒有一個士兵喜歡督戰(zhàn)這個詞語,好在有找食組這個底子的存在,阿譯沒有被士兵們給孤立起來,但孟連座很自然的成了主心骨,夏天吐槽的對象。
“咱們到了緬甸,那里有一個營的人和裝備等著我們呢。”孟連座重復著張立憲和何書光對他們說過的話,顯得信心知足,也就是這一刻,夏天似乎了解到了軍官和士兵的不同,士兵們可以質疑、懷疑情況,軍官們,則必須無條件的去信任,因為如果他們不信任的話,手下的人,會更不信任。
而現(xiàn)在,履職的孟連座就在這個角色中。
而孟連座,再也不是那個他敢打一拳或者踹一腳的人了。
隊伍就在這樣偶爾嘈雜偶爾平靜的氛圍中前進,一直到了一個人工硬化過的地方,一直到一架架龐然大物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中。
那是飛機,即將把他們送去緬甸的飛機。
只是,很多人初見飛機,第一反應就很怪,尤其是豆餅,這個號稱自己當了五年兵實際上只有19歲的大孩子,驚恐欲絕的喊出聲來:
“日本鬼子!日本鬼子!”
在豆餅戰(zhàn)爭中,飛機只屬于日本人。
豆餅的喊叫讓隊伍混亂了起來,瘸著腿的煩啦費了好大的勁才讓這些慌張、混亂的伙計們認識到一個事實:
“這是美利堅的飛機,是我們的人的飛機!是能打日本人的飛機!”
曾經(jīng)的惡霸現(xiàn)在的上等兵迷龍,曾經(jīng)把槍都當了的不辣,視菜刀為生命的蛇屁股……一個又一個的士兵面對著眾多的龐然大物,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就連孟連座,都興奮、激昂。
一旁的夏天看著這些土包子的反應,笑得樂不可支。
飛機的出現(xiàn),意味著虞嘯卿沒有騙我們,我們真的會乘坐飛機,那些他承諾的武器,也像是會進入我們的懷抱似的——但誰特么知道,開局就是一團糟啊!
“飛機有了,燙媽生呢?”
“對哦,飛機有了,花機關呢?”
“對,波浪什么什么寧呢?”
周圍的士兵手舞足蹈的叫著,期待著現(xiàn)在就能把虞嘯卿團座承諾的東西拿到手,但現(xiàn)實卻是一個少尉站在他們面前,吼叫著讓他們卸下所有的東西,包括衣物、武器、頭盔乃至刺刀。
“啊?要換新裝備了嗎?”
“換個屁!你們的新裝備都在機場,美國人給你們裝備,英國人給你們管衣服!你們現(xiàn)在拿的東西,去了那邊都得扔掉!還不如留在這里!”少尉隨即轉入了慷慨模式,他繼續(xù)說:
“現(xiàn)在國難當頭,委員長的早餐都變成一杯清水一個餅干了,你們是遠征軍了,是裝備最精良的部隊了,難道就不能想一想國內那些抗戰(zhàn)的兄弟?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留下!”
夏天聽著對方慷慨激昂的話,卻莫名想起了吃貨的減肥:自從開始減肥后,我一頓從三碗降到了一碗,可我還是胖了十斤——我現(xiàn)在一碗頂過去四碗。
他實在生不出委員長早餐只吃一枚餅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