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養(yǎng)心殿內(nèi),宇文士及一哭二鬧,煩的李世民頭昏腦漲。
“陛下,那可都是將才啊!您就行行好,讓秦王分給我兩個人,也好讓我用來管白狼軍呀!”
李世民此刻很是惱怒,“混賬!倘若真給了你,那白狼不還是秦王私軍嗎?”
眼下重要的是分出秦王的兵權(quán),不然白狼軍強大的戰(zhàn)斗能力,讓李世民都有所畏懼。
他甚至考慮過,如果李方晨領(lǐng)白狼軍攻長安,長安城中的十六衛(wèi)能否抵擋。
七千人拿下王庭,為何不能三千人破入宮闈?
李世民心中哪怕相信李方晨,也不會相信他的那些手下們。
從龍之功,有時候太過于誘人,甚至?xí)杀嗡说碾p眼。
“陛下,白狼軍起于秦王,忠于秦王,私軍歸國,談何容易?”
“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總而言之,秦王府必須從白狼軍中撤出來,不然后果你自己掂量一下。”
哭鬧不成,宇文士及算是明白了,白狼軍統(tǒng)領(lǐng)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
落寞離宮,說不出傷感。
多好的苗子,要是能給自己用用,那他宇文士及還用得著操心白狼軍的事情嗎?
一日整營,三日令行禁止,一切僅僅有條。光憑著人家整體演練軍隊的本事,宇文士及就想把他留在身邊,一大助力不可棄。
結(jié)果人家現(xiàn)在留不住了,走的時候宇文士及可謂是難舍難分,當(dāng)然,單方面的而已。
宮中傳來喻令,召秦王入宮。
李方晨這府里的游泳池都已經(jīng)修建的差不多了,聽到后只能放下手頭工作,換了一套行頭往宮里跑。
太上皇李淵病了,心心念念,一直都只有一個名字,“方晨!”
匆匆而來,李方晨邁入太極宮之內(nèi),看著病倒在床榻上的李淵,略顯緊張,“先生?前幾日這不還好好的嗎?怎么今日突然就成這樣了?何人伺候的太上皇?”
李世民和長孫無垢也在,兩人眼中也略有擔(dān)心。
“鈺兒”
李淵低沉又沙啞的聲音響起,李方晨趕忙走上前。
“先生,鈺兒在這呢!”
這位老者,無論以前如何,自打與李方晨相識之后,都一直扮演著一位保護者的角色。
君子六藝傾囊相授,學(xué)識見識有多教導(dǎo)。秉持著循循善誘的態(tài)度,從未讓李方晨讀死書,死讀書。
而正因如此,李淵在李方晨心中,代表著另外一種地位。
李方晨從不在他面前輕言玄武門,更不提隱太子,弟子不言師之過,更不揭?guī)熤畟?
所以爺孫兩人一直非常親密,秦王府每逢節(jié)日之類的,必有一份禮物送去太極宮。
“朕,老了”
李淵許久后,嘆息道。
“先生,您這是什么話,難道念不想四世同堂,受天倫之樂嗎?”
李淵蒼白的臉色,讓李方晨很是心疼。
曾經(jīng)失去過,如今才懂得更珍惜。
“鈺兒”
目光轉(zhuǎn)到李方晨身上,李淵努力呈現(xiàn)出一絲笑意,“放心,朕沒事,朕只是太累了而已。”
短短幾句,李淵陷入昏睡,李方晨也跟著李世民來到了殿外。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與李世民對視,他覺得此時絕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李世民嘆氣道“還是因為西韓郡主的事情。”
李方晨不解道“李元昌那個閨女?難不成先生以為她才如此重病?”
“不錯,太上皇這幾日衣不解帶的照料,偶然風(fēng)寒。”
“那為何不讓他人代為照看?”
李世民指了指李方晨,“太上皇怕你禍及孤女。”
李方晨忍不住搖頭道“首惡已誅,我又何必去找一個奶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