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消息傳到嶺南,李承乾都忍不住稱贊李方晨料事如神。
李方晨卻毫不在意,反而將心思放在那二十個土缸上,或許在他看來,番薯能否種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承乾想起當初的秦王策,問李方晨,如今高句麗強盛,可有對付他的辦法?
李方晨頭都沒抬一下,“他有三個兒子!”
三個兒子?
父皇還有十幾個兒子呢,又怎么了?
等等,李承乾腦中靈光一閃,頓時醒悟,“二弟,你難道不怕淵蓋蘇文那三個兒子也如我們一樣?”
李方晨回給他一個鄙夷的目光,“你查過了嗎?不查怎么知道不行?”
倒也是這么個道理,李承乾立刻書信一封送回大唐。
李方晨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呢?
其實十分簡單,如今淵蓋蘇文如今也是一國君主,其麾下土地已經有了三分之一個大唐的大小了。
淵蓋蘇文有三個兒子,淵男生、淵男建、淵男產。
長子在長安城中做為使者,次子幫高句麗拿下了室韋,三子聽聞也是一名俊才,在國中輔佐淵蓋蘇文朝政之事。
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位擺在三人面前,如何能夠不動心?
只要有了對策,剩下的事情,讓李世民來做就好。
扶一個、拉一個、壓一個,離心計用好了,淵蓋蘇文也沒有阻止的辦法。
你哪怕再是雄才偉略又如何?
我大唐往前推上幾百年,中原人奪嫡的經驗,足以玩死你!
李承乾很高興,李泰卻一點都不高興。
如今不能出海,平白少了許多樂趣,每天都得守著秦昌這個小丫頭,他怎么能高興地起來?
“二哥,要不我們再去那島上玩幾天吧?”
李方晨一心照顧番薯,根本懶得搭理他。
見勸不了李方晨,李泰又將目光放在了李承乾身上,畢竟太子可從沒出過海。
李承乾很快被說動了,他也想知道大海究竟是什么模樣。
李方晨只能安排人將兩人照顧好,不允許出海太遠,每次出海絕不允許超過五個時辰。
種種規矩之下,李泰終于又有了出海的機會。
李承乾也終于知道,原來出海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
又見暈船,海面上航行,根本沒有平衡可言。
李承乾暈船十分嚴重,甚至有些脫水,李泰只好命人快速返航。
有了這么一次經歷,李承乾徹底打消了出海的想法,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別人更好一點。
李泰徹底閑了下來,實在待不住,就去陪李方晨研究番薯。
聽著李方晨口中振振有詞,李泰經常懷疑,李方晨被這些“破草”迷了心智。
成天晃在李方晨眼前,實在讓人看的眼煩。
“我說青雀,你沒病吧?”
“二哥你有病才對!我看你是被那破草迷失了心智,整日守著那些個大缸,難道里面能長出黃金不成?”
李方晨立刻反駁道:“你還別說,這玩意要真長出來,足以抵得上黃金。”
李泰壓根不信,“就算他能長出來黃金,那也需要些時間才對,你成天看著,又有什么用?”
李泰還真就提醒了李方晨,如今這么急切也沒什么用,最少也得五個月,自己成天這么守著也不算一回事。
“行,我知道了,等這批紅薯發苗之后,我帶你做點大事去!”
“什么大事?海島探險嗎?”燃文
經過上一次,李泰對于出海探險的事情十分上心,這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游戲”,玩一次根本不過癮。
“真正的大事!”
李方晨帶著李泰返回房間中,從床下取出一個上鎖的盒子。
“我寫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