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一旁的千葉、和妙循兩位大師一頭霧水“那怎么……”
“莫急!當時確實同意了,不會有錯?!眱羯茢[手道
“當年祖師方丈帶著隱修會的人到藏經塔下查探,也愿意交出蚩尾應虺,讓三人帶走。
據說隱修會的三人修為都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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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武學各不相同,并非同出一脈,只是三人嘗試良久之后,并沒能找到黑欞上人留下的陣眼。
各位可能有所聽聞,西明寺藏經塔下的大陣,雖不知來歷,但可以確認是佛門早已消失的‘明壇宗’的陣法,而且又用上了黑欞上師和靈在上人兩位高僧的見解,世上能參透這個陣法的人,寥寥無幾。
而當年藏經塔下陣法修成之后,本就傷重的黑欞坐化在西明寺藏經塔內,菩釋宗的靈在上人本來也是云游僧人,離開西明寺后就不見蹤影。一時間居然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放蚩尾應虺出來的人。
隱修會的三人修為高卓,本來也可強行破陣,但思慮再三,并無絕對把握可活捉天妖,一旦把事情鬧大,反而得不償失。最終只是隔著陣法,問了蚩尾應虺一些問題,據說蚩尾應虺也并未多配合。
之后,隱修會三人便離開了,臨走時叮囑道‘暗處有一股勢力,急切的想得到《黑冥武經》,塔下鎮壓東西的事情絕不能聲張。天下蒼生,關乎于此?!?
當時,我們并不知這是何意,只是小心遵從,所以這百年來,西明寺藏經塔下鎮妖之事,從未對外講起?!?
想不到這皇家寺廟,居然守著這么大的秘密,李秉心道自己當真小瞧了這個住持,原來什么事情都知道,卻又只字不提,真是好耐性。
凈善又道“從那之后,我們守著秘密,也沒有再見過隱修會的人,天下和樂升平,一直持續了八十年,直到二十年前,敝寺第二次見到了隱修會的人?!?
“當時正逢安史之亂,安祿山、史思明叛軍圍攻長安,朝廷的駐軍和皇家都西出去往梁州。
長安陷落,融教的勢力徹底翻在水面上,當時我們才知道,原來隱修會所說的‘暗中的勢力’便是攪的天下大亂的融教。
融教似乎知道蚩尾應虺關在長安,也知道是在某個佛寺中,但卻不知道是哪里,他們在攻陷長安之后,在所有寺廟中大肆搜查。
敝寺藏經塔的大陣雖然已經被掩藏了行跡,但若是陣法大師來看,必然能認出。清延師祖本以為在劫難逃,誰知就在叛軍攻陷長安的當天,西明寺悄悄來了三個人,自稱是金部隱修會的,說可以幫我們?!?
“又是三個人?還是當年那三人嗎?”妙循住持不忍問道,可剛開口就知不對,這已經是第一次之后的八十年了,如果那三人還活著,壽數早已過百。
凈善也答道“并不是,為首的是個儒家老者,年紀已過七旬,他帶了兩個人倒是年紀很輕,似乎都不到二十,那兩人一個是符箓一脈的,一個是兵家的?!?
李秉聞言,心里一怔“符箓一脈,兵家一脈。這不正好是剛才在西明寺時候,來幫忙的兩人嗎?一個是‘戾風符箓’的傳人獨孤雩,另一個是手拿‘十字子母刃’的孫大信。”
凈善看李秉表情有變,問道“世子應該知道他們是誰吧。”
李秉放下大半戒心,微微點頭。
凈善繼續講起“當時的西明寺已經是皇家寺廟,叛軍攻占后,最先就是來這里搜。儒家老者在藏經塔的墻面上,大筆一揮,畫了些神佛,那丹青手法,精彩絕倫,世間罕見,把陣法最后的一點行跡也掩蓋了起來,讓人無從查起。
后來清延師叔猜測,這位儒家老者用的本事,就是八十年前,敝寺祖師見過的那本《伏畫之術》上提到的技藝。
西明寺就這么躲過了追查,反而是不知道叛軍當年在哪得到的消息,聽說蚩尾應虺藏在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