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怎么沒有變化?”
李秉盤腿坐在地上,照著猙厲害教他的法訣,對著《白雪內經》里的黑色帛書,又施展一次。
“好像哪里不對!”
猙厲害看李秉連續運功兩次,那黑帛書依舊沒有變化,也覺得奇怪。
“來,我看看。”說話間,幼貓大小的猙厲害從日麥腿躍起,在凳子上輕彈兩步,落在李秉身前的《白雪內經》上。
“嗯?”他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摸了摸黑帛書的紙面。
“你這本書是假的,這黑紙,分明不是‘冥紗’!”
“冥紗?那是什么?”李秉不解,卻也聽出了猙厲害的言外之意。
他攤開《陽月劍訣》和《白雪內經》里的黑帛書,細細比較材質,卻也沒覺察出有什么不同。
猙厲害小小的爪子在《白雪內經》的封皮上抹了又抹:“這頁黑帛書雖然也不是尋常之物。但是我很確定他不是冥紗。”
他看李秉疑惑,又道:“冥紗,相傳是上古時期,冥族傳下來的的東西,形式人族的布帛,但不僅水火不侵,萬年不腐,甚至可以吸收真氣,保留記憶。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
他指著《白雪內經》,又道:“你這本書里的這一張,雖然看起來很像,但若我用妖力探查,卻無任何反應,絕非冥紗。這東西……你從哪找來的?”
說話間,日麥也湊過來,拿起《白雪內經》,只是再手里一搓,便將書放下,淺淺搖頭,顯然也瞧出了異樣。
李秉將岷江邊遇見孫無亦,前后獲得兩本武學典籍的事情,一一解釋清楚。
“那么看來,這本書中的黑帛書,應當是偽本。”李秉喃喃自語,心中有些不安——畢竟身體里的冥族真氣是源自孫無亦的《白雪內經》,原本還想著破解白雪內經中的玄奧,能解開困擾自己已久的真氣問題。可如今《白雪內經》居然是偽本。
李秉長嘆一口氣,憂心之際,瞟了一眼窗外,卻見東方既白,晨光破曉。
“咦?已然天亮了?“他有些不敢相信,昨夜是十五月圓之夜,體內真氣本應狂化,侵蝕神志。可一夜過去,相安無事,難道這《寂滅九劍》真的解了體內真氣亂沖?
轉念間,似乎想起什么,李秉走到銅鏡前,
拉開衣領,側目斜視,脖頸上的三條黑線若隱若現,雖未完全消失,但已然平靜下來。
“那這樣呢?”李秉稍微運轉真氣,身上的血管的黑色,又變得濃重起來。
他瞥一眼身邊劍架上,自己的三把寶劍藏品,一把“韜劍”,一把“倦塵”,以及被鎖在劍匣中的“重劍扼云”。
韜劍,正二品,二尺四寸,規制劍身,劍鞘劍柄均為青銅,浮雕密織斜紋做裝飾。
倦塵,從一品,二尺一寸,劍身略窄,鑄鐵劍鞘,銀光劍柄,毫無點綴,樸實之極。
扼云,正一品,四尺一寸半,長劍柄,寬闊劍身,純黑劍脊,朱砂銘文。
他隨手拿起韜劍,也不出鞘,稍稍運轉真氣,準備使一招剛剛習得的《寂滅九劍》。
腦海中,舞劍的身影再次明晰起來,那人是蚩尤,又仿佛是自己,李秉握住手中的韜劍,如同腦海中的人影一樣起舞,比劃起來。
劍一:碎岳。
只感覺這第一招“碎岳”的劍招,和之前《陽月劍訣》的“摟云逮月”相似,腦海里卻有一種截然不同的真氣流轉方式,以真氣御劍,并非空有劍招。
李秉之前劍招,幾乎是以孫無亦創造的《白雪內經》偽本來御氣,雖然白雪內經和陽月劍訣似乎同出一脈,真氣運轉順暢,但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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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剛用出一招,全身所有的真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