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來個王叔輔政……都不用見血,憑你父王的才智,架空一個‘敦厚老實’的太子,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李秉更是一驚,又聽他鄭重其事的道:“沒錯的。襄王叔直到安史之亂之前的四五年,都在“威閣瑯臺”習武,那一身高強武藝,都是李家家學。”
“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
“不是皇子,嚴禁外傳!你以為太子會這么好心告訴你?他心里可盤算著呢。”李選擠眉弄眼:“你若是今日點頭,他明日就可以為你安排妥當。”
“這兩件事又有什么關系?”他剛說完,自己又反應過來:“你是說,如果我沉迷武學,父王膝下再無其他子嗣可托,自然也不會去打龍椅的主意?”
李選終于呼出一口氣:“對咯!你現在才反應過來啊!襄王叔對你的疼愛超過一切,就算只為你將來考量,說不定還真的……”
不等他說完,李秉傻笑望著他:“好了好了……越說越沒邊了,你開起玩笑還真像那么回事,連我都差點信了,白癡!”
“誒,不過那個秦王殿和威閣瑯臺,真的有那么厲害嗎?比起長安非派又如何?”
李選也懶得跟他斗嘴,不再提太子的事情:“我又沒去過,我怎么知道。反正只知道有這么兩個地方。”
他伸個懶腰:“難得出來一趟,還想著松泛松泛。你也不帶我去看看魏澤他們,年節的時候,西市可熱鬧的很,我才不要在你府上傻坐一天。”
李秉喊了下人,取了貂絨披風來,遞到李選手上:“天色暗下來,外面可冷,你把這個披上。我們現在去,還趕得上和魏澤他們一起用晚膳,正好介紹給你我新的結拜兄弟,安慶方。”
兩人并肩而行,剛到院子門口,迎面碰上彩姨。
“剛才蓷家的人來過。看你在房里說話,就沒打擾你們。蓷家說一切都準備好了,明日要是方便的話,就可以過去。明日讓你父王也回來,跟你一起去吧……”
“蓷家?欽天監蓷家?你找他們干什么?”